拎著一堆剛買的東西回家,薑榆一出現,準是眾人的焦點。
“喲,薑榆,又買這麼多呐。”徐麗華看著她手裡的東西,再一次感歎她敗家。
薑榆莞爾,“閒著沒事乾,就想買東西。”
徐麗華:“……”
她哭笑不得,閒著沒事,這還真是新鮮話。
在家連個衣服都不洗,還敢說自己閒著沒事乾。
“沒事乾就在家裡做飯打掃衛生,我看你就是懶。”孫母吐了嘴裡的瓜子殼,呸了聲。
薑榆眨眨眼,一副苦惱的語氣。
“我有什麼辦法,家務有弟弟妹妹幫忙做,衣服有賀庭嶽洗,我想乾他們都不讓呢。”
薑榆幽幽歎氣,“哎,我下次再跟他們說說,爭取一周洗一次碗。”
孫母臉都黑了,被堵得說不出話。
她就是看不慣薑榆這樣,大院兒的風氣都叫她帶壞了。
回回她喊趙晴做事,都會被懟了回來:“我和良子都要工作掙錢,我賺的也不比他少,憑什麼家裡的活兒你隻叫我乾,不讓他乾?”
每次她這樣說,孫母都會爭辯:“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哪裡有做家務活的。”
趙晴都會冷笑,說:“男人為什麼不能做家務,孩子不用他生,錢我也能掙,家務還不做,要他做什麼?長得還醜,當擺設他還不夠格兒呢。”
這時,賀飛燕下班回來了。
“聊什麼呢?”
孫母撇撇嘴,陰陽怪氣道:“你嫂子說,家裡的活兒有你們乾,她不需要乾活。飛燕,你嫂子這是把你們當奴才呢。”
賀飛燕樂了,“阮大媽,你家裡的活兒不都是你乾的,你是說良子哥把你當奴才嗎?”
孫母一噎,幾度張口,都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憋了許久,才訥訥說了句:“這怎麼一樣。”
“怎麼不一樣,我嫂子掙的錢比良子哥還多呢,她每個月給我二十塊錢零花錢,我做點家務怎麼了?也不知道良子哥每個月給你多少錢呢。”
孫母瞠目結舌,尖叫:“你都工作了,還拿哥嫂零花錢!”
賀飛燕苦惱地點了點下巴,“我嫂子非要給我,我有什麼辦法呢。”
這氣人的模樣,和薑榆如出一轍。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孫母:“……”
她說不過賀飛燕,又坑不了薑榆,隻好把怒氣撒在剛回家的趙晴身上。
“趙晴,回來喝藥!”
薑榆眸色微閃,確實聞見她又熬藥了。
“趙晴,你喝的什麼藥?”
徐麗華道:“這我知道,趙晴那啥來得有些不準時,這是阮秀玉給她抓的中藥。”
薑榆恍然,“趙晴,這藥有用嗎,哪個中醫手裡抓的,我也去看看。”
趙晴臉色遲疑,看向孫母。
“我媽抓的,我也不知道。”
至於功效,她還真沒覺得。
喝完後小腹有種下墜的扯痛感,悶悶的不舒服。
她以前雖然不準時,但不會疼。
喝了這藥沒見準時,好像還推遲了。
“阮大媽,你給介紹介紹唄,我也去找這老中醫看看。”薑榆笑吟吟開口。
孫母支支吾吾,“那老中醫退休了,他不給人看病。”
薑榆一副不信的樣子,“他要是不給人看病,怎麼獨獨給趙晴抓藥呢。”
“我以前和他認識,他就給開了方子,彆人都不行的。”
薑榆眼睛一亮,用力一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