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曉樂道:“發了一篇地震預警,霸占了頭版。”
先前遼省那邊的地震她沒怎麼關注,因為距離遠。
後來災情控製住,傷亡和損失都不大,很快就沉寂下來。
但冀省不同,和北城接壤。
冀省出了事,北城肯定也會波及,容不得她不重視。
“你覺得預警是真的嗎?”
薑榆沉默片刻,“無論真假,做好準備總歸不會有錯。”
聽見她的話,蔡曉樂心裡便有了判斷。
這篇預警,十有八九是真的。
“我請個假,回去跟我媽說一聲。”
如果地震真的發生,就要做好準備支援災區。
麵粉廠肯定也需要參與。
蔡曉樂走後,薑榆坐在椅子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藍天。
北城天氣正好,看著藍天白雲的景象,誰能想到國家即將迎來一場巨大的災難。
……
三天一過,賀經義和魏秀茹被放了出來。
隻短短過了三天,對他們卻像是度日如年,實在艱難。
從派出所出來,他們不覺得如釋重負,反而更難受了。
一想到出來還要麵對這麼多人,他們便覺得自己的臉皮被撕了一遍又一遍。
“經義,怎麼沒人來接?”魏秀茹蒙著臉,活像是出來做賊的。
按理來講,賀經義的警衛員應該早在外麵等著了。
賀經義終於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滿心的屈辱,讓他抬不起頭來。
“等著吧,應該快了。”
兩人就站在派出所門口等著,不一會兒便汗流浹背。
魏秀茹心裡恨到極致,罵道:“彆叫我逮著機會,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薑榆!”
這麼熱的天,魏秀茹一般都是坐在屋裡吹著風扇打著麻將,和那些有錢的太太們聊聊八卦。
魏秀茹發散著思維,才想到那些麻友,轉眼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幾人由遠及近,麵容逐漸清晰起來。
魏秀茹臉色大變,本能想要逃跑,自己的雙腿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哎呀你們瞧,真的是賀太太呢!”
“秀茹,我聽說你在派出所拘留,今天出來,原本我還不信來著。”
“咦,你幾天沒洗澡了,都快發酵了呢。”
“你們犯什麼事兒了,怎麼兩口子都進去了。”
“……”
這幾人都是她的麻友,平時一口一個好姐妹,其實大家心知肚明,不過是塑料姐妹花罷了。
魏秀茹做人不怎麼樣,仗著賀經義級彆高,沒少在她們麵前耀武揚威。
好不容易逮著一個落井下石的機會,她們哪裡會放過。
幾人七嘴八舌說著,看著魏秀茹麵紅耳赤,心裡真是暢快極了。
魏秀茹死死咬著牙,力道大得幾乎要把牙齒咬碎。
“你們怎麼過來了!”
其中一名穿著紫色旗袍的女人笑著走了出來,“有人特意通知我們,要我們過來接你出獄呢。畢竟姐妹一場,說什麼都不能讓你孤孤單單回家的。”
“對的呀,我們應該來一趟的,可千萬彆客氣。”
“幸好來了,不然我哪裡有機會見到這般模樣的秀茹,跟小乞丐似的。”
都說是塑料姐妹了,她們現在是一點都不掩飾幸災樂禍,恨不得趁這個機會狠狠出一口惡氣。
魏秀茹臉上火辣辣的,怒吼:“不用你們來接我,都滾!我現在總算是看清你們的真麵目,以後也不必來往了,絕交!”
旗袍女人掩嘴輕笑,回頭看著自己的姐妹。
“你們聽,她要跟我們絕交呢。”
話音落下,她立馬變了臉,笑容消失殆儘。
“這就要絕交了?你給我男人拉皮條的時候,我都沒跟你絕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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