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大街上一片嘩然。
還有人敢搶劫滎陽鄭氏?
平王臉色不變,巋然不動,死不承認“放屁,簡直是血口噴人!誰搶你的東西了,誰搶了?誰看見是我王府之內的人乾的?”
“再說了,你那個女婿,為禍一方,死掉是罪有應得!”
“你說什麼?!”滎陽鄭氏的高層震怒,雙方人馬互相推搡。
“本王說他罪有應得!”
“你放肆!!”
“……”
雙方烏泱泱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開罵,現場情緒也愈演愈烈。
就連趕來的那些官府之人都大氣不敢喘一下,神仙打架,凡人勸不動啊,而且公說公的理,婆說婆的理,誰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
此刻,隱藏在人群後方的關寧見如此大的陣仗,鄭氏族長親自出馬要人了,忍不住就要站出來揭露礦山的事,指認鄭氏,以免平王遭人非議。
但突然,他卻被人猛的一手拉住,沒能走出府。
“寧兄,彆出去!”
關寧一看,原來是李芝豹。
“沒事,事因我而起,我不能躲在後麵。”關寧蹙眉道。
李芝豹低聲道“關兄,你是有所不知。”
“我父王跟那邊鄭氏的家主有很多過節,我還沒出生的時候,鄭淵跟我父王就是死對頭,鬥了很多年了。”
“就算沒有你,遲早也會針尖對麥芒的。”
“你彆管,我父王能處理,你現在出去,反而會讓父王占不了理字。”
聞言,關寧蹙眉,隻能放棄。
不禁好奇道“真有那麼大仇?”
“真的!”李芝豹嚴肅,而後低聲用隻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我隻告訴你一個人,你可千萬不要亂傳。”
“當年我父王和我母親情投意合,乃是一對。”
“但鄭淵見我娘貌美如花,又出身名門,想要橫刀奪愛,用卑鄙手段,提前讓人去提了婚,結果讓我父王知道了,我父王年輕氣盛,直接打斷了他三根骨頭。”
聞言,關寧震怖,還有這樣的恩怨,怪不得。
“當時在陪都引起了很大的震動,但我父王身份擺在那兒,而鄭淵當時還不是家主,所以當時陛下就讓我娘自己選。”
“我娘自然選我父王,鄭淵丟人丟大發了,就這樣雙方的梁子就結下了。”
“往後的很多年又發生了很多摩擦,總而言之,雙方是誰都容不下誰。”
“我父王昨天還說你做的讓他很解氣呢,殺了鄭家的姑爺,算是出一口氣。”李芝豹一臉認真道。
關寧汗顏,這平王年輕的時候也是暴脾氣啊,為紅顏衝冠一怒,暴打滎陽鄭氏的接班人,這換人,誰敢啊!
“好吧。”
“可我看,鄭氏的人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啊,如果他們就這樣走了,那不是丟兩次人。”他憂心忡忡道。
李芝豹凝重點頭
“這倒是。”
“以前矛盾再大,鄭氏也不可能敢包圍王府,但父王,肯定不會鬆口。”
二人議論間,王府外的對峙和衝突來了更高點。
隻見鄭淵怒極反笑“好,很好!”
“平王殿下,既然如此,那你就彆怪老夫了。”
“來人,把人帶出來!”他大喝出聲,敢來這裡,必然就料到了平王不會交人。
唰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