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先生是怎麼折磨她的。”
劉媽一輩子在顏家做保姆,哪兒見過這些事兒。
顏夏倒是挺意外。
她本以為以顏雲海對林安茹的愛,是舍不得動他一根手指的。
但隨即又了然。
顏雲海這些年可以說是愛慘了林安茹。
被最愛的人背叛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他這樣做,也不算難以理解。
顏夏沉默了一瞬,問:“林安茹怎麼樣了?”
劉媽說:“聽看守的人說就剩下一口氣吊著了。”
她略有些著急地看著顏夏問:“不會出人命吧?”
劉媽沒經曆過什麼肮臟晦暗。
最惡心的大概也就是林安茹對她的刁難了。害怕死人,也是正常反應。
顏夏抿唇沉吟了一下,問:“我爸呢?”
“應該睡了,從地下室出來後他就把自己鎖進了客房裡,飯也沒吃。”
顏夏嗯了一聲:“你去找點消炎藥和外傷用的藥吧,我去看看林安茹。”
劉媽一愣。
“您去看這種人做什麼,彆臟了您的眼。”
顏夏莞爾一笑。
當然是去看笑話的。
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屬不易,也算是她親手策劃的勝利。
怎麼能不去看看。
何況,她抿唇說:“林安茹現在可不能死。”
“至少不能死在我們顏家的地界上。”劉媽被說服,點了點頭:“是啊,這房子當初可是夫人選的。”
於是她趕忙去拿了顏夏要的藥,對顏夏說:“我陪您一起去。”
“不用。”顏夏結果藥,不想劉媽看到那樣惡心的一幕。
自己一個人端著托盤進了後院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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