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個字沒說出口。司景懷就冷哼一聲,俯身下來時,男人清冷的香味竄進她的鼻尖。
“操心這些,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
司景懷這話,聽著像是威脅。
但隻有顏夏知道這不是。
不過片刻,她隻能盯著恍恍惚惚的天花板。
腦子時而清醒又時而模糊,仿佛已經沒有了自己思考的能力。
隻能隨著司景懷的節奏起起伏伏。
再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
……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半夜。
司景懷的大手還垂在她纖細的腰間。
她頓了頓,拿過不遠處的手機看了一眼。
結果下一刻,就翻身下了床。剛才還熟睡的司景懷下一刻被她的動作驚醒,睜開惺忪的睡眼懶懶掃了她一眼。
“去哪兒?”
顏夏回頭看他,本來以為司景懷睡得很熟。
沒想到自己動作這麼輕都把她吵醒。
“我朋友出了點事,我需要過去一趟。”
頓了頓,她問:“我借你車開一下。”
說是半夜,其實已經五點。
蘇蘇的信息是三點發來的,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顏夏不知道現在蘇蘇那邊情況怎麼樣,隻後悔自己下午就應該先去看了蘇蘇再去宴會的。
她打開一個台燈,這裡沒有多餘的衣服。
隻能將昨晚司景懷從自己身上脫下來的衣服重新穿回去。
司景懷頓了頓,翻身下床。進衣帽間沒多久再出來,已經穿戴整齊。
隻是他沒穿平時經常穿的一幢外套。
隻穿一件簡單卻很有質感的短袖黑t,下身是一條黑色運動褲。
平時藏在西裝裡強有力的手臂肌肉漏出來。
有點讓人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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