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人豢養的金絲雀,是沒有資格吃醋的。
司景懷微微眯眼,捏著她下巴的手指愈加用力。“哦?”
他將尾音拉的老長,顯然是不相信。
下一刻,極具侵略性的吻便又落在顏夏唇畔。
顏夏下意識想躲,司景懷的大手輕輕一拉就拉進了兩人的距離。
“彆……”顏夏不清不楚的拒絕聲傳入司景懷的耳朵。
司景懷充耳不聞。
情急之下,顏夏咬住了司景懷的唇。
本來隻是想讓他放開自己的,但她沒有掌握好力道。
兩人的唇齒間立刻滿嘴的血腥味。
司景懷總算放開了她,眸子滿是陰鷙地看著她。
他抬手蹭了一下唇角的血跡。滿眼陰沉地看著顏夏,良久嗤笑了一聲:“兩天不見,長本事了?”
“嗯?”
顏夏唇角顫抖,心裡也有些發怵。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剛才的憤怒被現在的害怕取代,看著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
司景懷凝眸。
咬了咬後槽牙,還沒來得及說話,蒙方著就在門外敲門。
“司總,出事了。”
司景懷眯著眼盯了顏夏一會兒,轉身時從口袋裡拿了一個毛巾出來。
蹭了蹭唇邊的血跡。
挺大的身姿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說。”他語氣不好,滿是火藥味。蒙方在看見他唇角的傷時楞了一下,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顏夏。
心裡默默為顏夏祈禱一句。
才對司景懷說:“司總,魏南來電話說,昨晚那姑娘嘴硬的很,一點有用的信息沒套出來不說。”
“剛才魏南去的時候,還自殺了。”
顏夏在聽到說昨晚那姑娘時,就豎起了兩隻小耳朵。
但聽到最後,也發現了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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