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時忽然的發難,把原本想要獅子大開口的男人嚇了一跳。
“疼疼疼……”男人被疼的齜牙咧嘴的。
一點沒有剛才要錢時的痞子樣。
畢竟論混,魏南比他混百倍不知。
魏南手上那是真見過血的,收拾這種小菜雞完全不在話下。
他冷笑一聲:“知道疼就好好跟我們老大說話。”
“要是再不規矩,就彆走了。”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連連點頭:“是是是,我好好說,好好說。”
魏南這才冷哼一聲放開他。
男人終於自由,揉了揉被摁得發疼的腦子。
卻再也不敢在司景懷麵前放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司景懷。
“我……我是在歐洲的一家黑店裡看見她的。”
“黑店?”
司景懷一雙眸子危險地眯起。
“什麼黑店?”
男人吞咽了一口口水,似乎有什麼不敢說的。
魏南在一旁看著,冷哼了一聲:“還不老實是吧?”
男人看他一眼,瑟縮了一下才說:“就是,就是那種黑店。”
他雖然沒有說的十分明白。
但該懂的已經懂了。
司景懷咬著後槽牙,微微仰頭時露出緊繃的下頜線。原本懶懶散散轉動扳指的手也緊緊蜷縮在了一起。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盛怒的前兆。
魏南頓了頓。
轉頭看向男人:“行了,把地址留下,你可以滾了。”
男人如臨大赦般,看了一眼桌上的箱子。
沒有立刻走。
魏南皺眉:“看什麼,還不拿著你的東西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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