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鴕鳥似的縮回去,就被人一把按在了車門上。
司景懷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顏夏隻覺得後背被門把手硌地生疼。
沒忍住嗯了一聲。
司景懷手搭在她脖頸處,冷眼瞧著她。
眸子裡是翻滾的怒意,半晌,卻勾唇笑了。
“兩千萬?”
“顏夏,你特麼可真有出息。”
“我在你眼裡,隻值兩千萬?”
顏夏:“……”
搞半天,這位爺是覺得自己身價太低?
她抿了抿唇,開口解釋:“支票數字是司太太填的,我……”
我沒得選幾個字還沒說完,就覺得下巴被鉗製住,一陣刺疼傳來。司景懷跟瘋了似的,手勁大的可怕。
疼的她眼淚都往外冒。
委委屈屈的:“我也不想要啊,可是我不拿,司夫人不讓我走。”
司景懷從鼻孔裡哼了一聲。
顯然並不接受她這個說辭。
“我隻是想拿了走人,那錢我真沒想要。”
她語氣誠懇,又帶了哭腔。
是疼的想哭。
司景懷手勁兒是真大。
但司景懷依舊沒有鬆手。
“哦?真不想要?”
顏夏點頭:“真的。”
司景懷似乎滿意,原本下壓地唇角輕揚了揚。手上的力道也略鬆了些。
“那你說說,你覺得多少錢合適?”
聽他語氣輕鬆,顏夏一愣。
雖然司景懷看著臉色好了些。
但她知道,回答不好這個問題,恐怕又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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