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差幾厘米,她就能墜入眼前的萬丈深淵。
她本來恐高,被這一幕嚇的眼眶都紅了。雙手緊緊抱著司景懷精壯的腰,嚇的她指甲都快眼嵌進司景懷的肉裡。
偏司景懷不覺得疼似的,眸子還帶著淡淡的笑。
顏夏望著他:“又怎麼了?”
“彆嚇我,我害怕。”她語氣帶著祈求。
司景懷這人瘋起來實在讓人害怕。
“顏夏,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也去不了。”
“我們之間的遊戲,隻有我才能喊停。”
山頂的風呼嘯而過,將顏夏的裙擺吹得獵獵作響。
她知道,司景懷說的是真的。
遊戲最開始是自己招惹的司景懷。
但從那一刻起,怎麼結束,早已由不得自己。她喉結微微滑動一下,久久沒有說話。
司景懷又有些不滿。
他略沉了沉眸子,削薄的唇再度吐出一句毫無感情的話。
“沒聽懂?”
說話時,他的手分明鬆了鬆。
顏夏將他抱地更緊,連忙點頭:“聽懂了聽懂了。”
司景懷終於滿意。
將她帶回了安全地帶。
劫後餘生。
顏夏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司景懷轉身上了車。
又從駕駛艙裡轉頭看她:“想留在這兒嗎?”顏夏連忙搖頭,上了副駕駛。
司景懷似乎終於滿意,回程的路上,他周身的氣壓分明低了不少。
但顏夏卻一點都不覺得輕鬆。
剛才那種恐懼的感覺依舊曆曆在目,她手指都忍不住緊緊捏著安全帶,才讓自己有了一絲安全感。
車子回到彆墅已經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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