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懷眸子就冷了下去。知道他一向沒什麼耐心,顏夏沒再耽擱,十分識趣地脫下身上的衣服。
她外麵穿的風衣,裡麵穿的一件吊帶。
吊帶是緊身的,傲人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起伏。
雖然跟司景懷坦誠相見過很多次,但她還是多少有些臉紅。
“咳……可,可以了嗎?”她輕咳一聲,聲音低的跟蚊子似的。
司景懷手裡捏著碘酒,神色嘲弄:“你說呢?”
顏夏抿唇,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把吊帶脫下去。
司景懷才坐下來,抬手替她解開包紮的紗布。
因為劇烈撕扯,原本已經愈合的傷口重新滲出血跡。“嘶……”顏夏到底沒忍住,還是輕呼了一聲。
司景懷側目看她一眼,見她緊緊閉著眼。
眉毛也皺成一個川字,冷哼了一聲:“現在倒是知道疼了。”
話是這麼說,但他動作到底輕柔下來。
隨著最後一層紗布被卸下,被刺激的傷口又再度滲出血水。
顏夏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司景懷動作利落地在她傷口處按了一團止血棉。
就看到顏夏緊緊咬著牙關,精致的下巴緊繃著。
看上去疼的不輕。
“疼就叫出來。”
他開了口,可這話落在顏夏耳朵裡,卻變了味兒。
聽著有點怪怪的。
她輕咳一聲:“沒事,還能忍。”
司景懷睨她一眼,看傷口止好血,才拿了碘酒替她消毒,然後包紮。
動作一氣嗬成,熟練的不像話。
“顏歡在隔壁,要見見嗎?”
司景懷一邊用乾淨的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手,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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