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懷這人掌控欲強的過分。
他生氣,無非就是覺得自己這次出門時沒有給他打招呼。
忽然想起什麼,顏夏略揚了揚小臉,理直氣壯地說:“而且,我給你打了電話,是你沒接。”
司景懷把玩她發絲的手一頓,眼神立刻又冰冷了幾分。
“哦?”
“這麼說,是我的錯了?”
這次司景懷的語氣不同於剛才的漫不經心。
雖然語氣很輕,卻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慍怒。
就連眼神都變得犀利起來。
顏夏慫,立刻垂著腦袋不說話了。
司景懷盯著她毛茸茸的腦袋冷笑:“我是不是說過,有事給魏南打電話?”
顏夏:“嗯。”她垂著頭,聲音低的不行。
司景懷輕咬了咬牙:“那你說說,該怎麼辦。”
繞來繞去,又繞回這個問題。
顏夏一臉茫然抬頭看她,隨即表情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
挽起袖子把白嫩的手臂遞到司景懷跟前:“不然你咬我一口吧?”
“就當解解氣?”
她問的小心翼翼,臉上甚至還帶了討好的笑。
畢竟這次怎麼說都是自己不對。
還差點被賣去緬國,要是司景懷再晚到一點點的話,她的小命就都沒了。
所以現在在司景懷麵前,她就格外卑微起來。司景懷垂眸掃了一眼她的手臂,語氣玩味:“怎麼?罵我是狗?”
顏夏:“……”
這位爺的腦洞還真是大,她默默收回手:“我不是那個意思。”
司景懷哼一聲,目光落在顏夏剛才被自己吻的有些紅腫的唇畔上。
喉結微微滑動了一瞬。
才問:“說吧,想求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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