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顏夏就覺得自己的小心臟被撩了一下。
像羽毛劃過似的,有種酥酥癢癢的觸感。
她抿唇,轉頭看了司景懷一眼。
閉著眼的他沒有平時那樣淩厲,整個人看著都柔和了不少。
她頓了頓,抿唇問:“你不生氣了吧?”
她就是想確認一下。
昨天晚上在夜店裡時,司景懷眼裡那股子凶惡勁兒。
她現在光是想想都發顫。
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鼓起勇氣跟上了車的。但是看司景懷這個模樣,大抵是不生氣了。
結果她剛問完,司景懷摟著她腰的手就緊了緊。
男人睫毛顫了顫,隨即睜開,露出他那雙淩厲的眸子。
“你說呢?”
顏夏被他的眼神看的心尖兒發顫,隻覺得自己多嘴。
她瑟縮了一下,還沒說話,司景懷就又重新閉上眼。
冷哼。
“那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
他這話說的模棱兩可的,搞得顏夏更懵了。
不由問:“什麼表現?”
司景懷半晌才冷哼出聲:“還沒想好。”
顏夏:“……”得,搞半天還是廢話。
她輕咬了咬牙,現在沒摸透司景懷到底還生不生氣。
就睜著眼縮在司景懷懷裡,又躺了一個多小時司景懷才起。
他起床時沒說話,放開顏夏就翻身下了床。
進浴室去洗漱。
出來時已經一身正裝。
然後又一言不發地下了樓。
顏夏看的有點懵,實在猜不透司景懷的心思。
說他生氣吧,他昨晚又把自己吃乾抹淨了。
說他不生氣吧,他現在又做出這幅樣子。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但現在她卻覺得司景懷這樣的男人才是最讓人捉摸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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