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都沒有開口。
顏夏有些忐忑,雖然沒有覺得自己做的哪兒有不對的地方。
但是現在看司景懷的樣子,她依舊心有餘悸。
尤其是他一直都沒有說話。
就更讓人拿不出他什麼想法,甚至顏夏覺得,他是在想怎麼處理自己比較好。
整個房間沉默的壓抑。
良久,到底還是顏夏率先開口:“你把我帶來這兒做什麼?”
司景懷微微眯眼,幽深的眸子閃過幾分嘲弄。
“你說呢?”
“嗯?”他語氣森冷的讓顏夏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北極。
顏夏垂著頭,不說話了。
下一刻,她就感覺到一片陰影籠罩在自己頭頂。
還沒來得及抬頭,下巴就被人緊緊扼製住。
顏夏隻能被迫對上司景懷那雙陰沉的眸子。
“不準備好好跟我說說,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回事嗎?”
“嗯!?”
顏夏隻覺得下巴處傳來一陣刺痛。
她輕咬了咬牙:“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顏夏企圖裝傻蒙混過關。
看司景懷眸色越來越冷,她頓了頓,說:“我不是故意懷上的。”
“也沒有要訛上你的意思,我不是都準備去做了嗎?”
下巴被司景懷捏的生疼,她說話都廢了些力氣。
“搞半天,你以為我是因為這個跟你生氣?”
司景懷英挺的眉眼滿是陰鷙,輕挑的眉眼帶上幾分狠厲。
“顏夏,真有你的。”
“你特麼沒長嘴是嗎?”
顏夏瑟縮一下,有些無語地看著司景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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