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懷沒聽他廢話,大步往前走。
魏南嘖了一聲。
沒忍住拍了拍自己的唇道:“瞧你多什麼嘴!”
……
第二天顏夏起床時,已經日上三竿。
被司景懷軟禁在這兒,沒有事情做,也不用上班。
說起來倒也悠閒。
要不是傭人敲了好幾次門叫她起床,她都懶懶散散地不想起。
“嗡……”
她剛洗漱完出來,就看到手機一直在振動。不過是個陌生號碼。
對方已經打了好幾通,睡著的時候沒聽見。
她頓了頓,還是接起電話。
“喂,你好。”
“夏夏。”
又是顏雲海的聲音,顏夏煩躁地蹙眉。
毫不猶豫地掛斷。
但沒多久,顏雲海又換了個號碼重新打過來。
顏夏煩躁地接起來,沒好氣地問:“你到底要乾嘛?”
對顏雲海,她已經喪失了最後一點耐心。
語氣並不怎麼好。
顏雲海歎口氣:“我們父女之間,一定要這樣劍拔弩張嗎?”“我這次打電話,就是想跟你見麵好好談談。”
“夏夏,回來一趟好不好?”
在顏夏眼裡,顏雲海現在的示弱,無非都是鱷魚的眼淚。
對顏雲海的那點點孺慕之情,早在顏雲海一次次讓自己失望是消失殆儘。
所以即便他現在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如此低。
她也沒有一點心軟。
彆說現在出不去,就是能出去,她也不想要見顏雲海。
所以她冷笑一聲:“我們要見麵也不是不可以。”
“除非,在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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