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沒用就好。”
沈璃抬頭看他，那張清純的小臉此刻看上去滿是惡毒。
她深呼吸一口氣。
臉上的表情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然後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地上的狼藉。
抬手指著被打碎的碗盤，輕描淡寫道：“跪上去。”
“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起來。”
黑影聞言身形一頓，掃了沈璃一眼。
然後什麼都沒有說，像隻被主人馴化的隻知道聽話的寵物似的。
二話不說就跪在了那堆碎瓷片上。
疼痛沒有讓他喊出聲，隻輕咬著後槽牙。
沈璃目光輕閃，唇角終於泛起一抹滿足的笑。
抬手推起輪椅進了電梯。顏夏坐的車子一路行駛到司家老宅時停下。
不過這一次，李管家帶顏夏走的後門進去。
司家老宅本就是中式建築，假山假水數不勝數。
顏夏一言不發地跟在李管家身後。
臉上一副波瀾無驚的模樣。
但說心裡一點不害怕，那是假的。
京城但凡有點臉麵知道司家的人都知道。
司家老爺子從來不是個什麼和藹的老頭。
他的傳說，比司景懷有過之而無不及。
人人都說司景懷能夠在司家眾多子弟中脫穎而出掌管司盛。
就是因為司景懷的做事手段像極了年輕時的司老爺子。
這話是真司家顏夏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司老爺子絕對不是個善茬。
在花園裡左拐右拐走了好一會兒，顏夏才在一幢小樓裡看到司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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