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懷這哪兒是詢問,分明就是通知。
但她依舊從善如流地笑:“挺好。”
簡單的兩個字,聽不出什麼情緒。
司景懷覺得她今天乖巧地過分,眸子閃過幾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一彎腰。
將顏夏從地上抱起來。
明明顏夏是個正常女性,可是在他手裡的時候,楞是跟個玩偶似的。
好像一點重量都沒有。
他把顏夏放到床上,剛要俯身下去的時候。
顏夏沒忍住拉了一把被子將自己蒙住,隻漏出脖子以上的部位。
略帶警覺地看著他。
“我,我肚子裡還有孩子,你彆亂來。”
司景懷動作一頓,自上而下看著她,眼底閃過幾分戲謔。
俯身拍了一下顏夏的小臉。
“爺在你眼裡,就是這麼個精·蟲上腦的人是嗎?”顏夏聞言一頓。
想說是。
從和司景懷簽了那份合同以後,司景懷每次看見自己都跟餓狼撲食似的。
但心裡這麼想,她話卻不敢這樣說。
嗬嗬乾笑一聲,順著司景懷的話說:“爺說的哪兒話。”
“我就是提醒一下而已。”
她略顯尷尬地輕咳一聲。
司景懷已經脫掉外套睡到她的旁邊:“對婚禮的布置有什麼要求嗎?”
“或者,想請什麼人?”
顏夏一頓,聽司景懷的語氣,倒還真是想跟自己商量似的。
她恍惚有種錯覺,這一刻的自己和司景懷。
真的像極了一對普通的情侶。如果不是現在自己正被司景懷禁錮在這座房子裡的話。
看她好一會兒沒說話,司景懷偏頭看她。
“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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