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司景懷輕笑一聲,嗓音低沉。
“那你看看他們誰敢多看一眼。”確實沒誰敢多看一眼,顏夏眼睛輕掃一圈。
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就隻剩下自己跟司景懷兩個人。
她輕抿了一下唇,掙紮著要下去:“也不太好。”
但司景懷的手將她牢牢禁錮在桌上,明明是肉體。
卻跟鋼筋鐵骨似的,顏夏怎麼也推不動。
“新聞的事情,看到了嗎?”
顏夏下意識一頓,隨即楊起迷茫的小臉看向司景懷。
“什麼新聞啊?我天天關在這兒,像與世隔絕了似的。”
“最近外麵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她問的一臉認真,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看著人時,讓人生不出一點懷疑的心思。但司景懷輕挑了一下眉。
抬手摩挲著她纖細的腰肢。
“哦?”
“最近我要結婚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我以為……”
說到這裡,他語氣一頓。
顏夏呼吸一窒,心臟沒由來的一緊。
司景懷也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輕笑了一聲:“我以為,你已經看見那條新聞了。”
顏夏緩緩鬆口氣。
笑容也帶著幾分生澀:“哦,我,倒是沒有注意。”
司景懷不置可否,眼尾輕輕掃了她捏著裙擺的手一眼。
“你在緊張什麼?”顏夏連忙搖頭:“我沒有緊張啊。”
司景懷不置可否,抬手將顏夏垂在耳邊的碎發挽到耳後。
露出她有些發紅的耳垂。
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落入顏夏的耳朵:“你說這件事情,是誰讓媒體傳出去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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