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夏知州掃了顏夏一眼,神色輕蔑。
“但是我要提醒你,彆太急功近利,到時候反而過猶不及。”
夏炤神色不變,隻微微垂頭,神情清冷地答:“謝謝二叔的提醒。”
“不過我很清楚,就不勞煩二叔操心了。”夏炤說話跟軟釘子似的,刺的夏知州很不爽。
他剛想再教訓兩句,一旁的夏知宇就攔住了他。
作為夏老爺子最小的兒子,夏炤的三叔。
夏知宇從小就很有心計。
他衝夏知州輕笑一聲:“二哥,彆生氣。”
說罷又歎口氣看向夏炤:“小炤,你也彆生氣。”
“我和你二叔都是為你好,你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個跟小瑾這麼像的人。”
“來路不明的,我們擔心也正常。”
顏夏輕抿了一下唇,臉上波瀾不驚的。
“幾位有事就先聊,我先走了。”
說完率先抬步離開,她很清楚,夏家這兩位長輩口口聲聲說自己來路不明。但打的還是夏炤的臉。
她沒立場說話,乾脆就直接離開,難得聽彆人埋汰自己。
進電梯時,她聽到夏炤冷笑一聲。
“兩位叔伯有這功夫東想西想,不如好好幫爺爺找找名醫?”
夏知州也夏知宇兩人臉色立刻就變了。
“你是在嫌棄我們沒有管你爺爺嗎?”
“不敢。”夏炤抬眸,一雙溫潤的眸子微微眯起來。
多了幾分淩厲的氣勢。
“我就是想提醒你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治好爺爺的病,兩位叔伯還是不要本末倒置的好。”
說罷,不顧夏知州和夏知宇兩人黑沉沉的臉色,夏炤就直接離開。他到樓下時,顏夏正倚在車門上,雙手環著腰站在那兒。
身上的黑色風衣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颯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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