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讓她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她輕抿了抿唇,想要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最後卻也是徒勞。
最後,她呼吸了兩口空氣,鼻尖卻滿是司景懷身上熟悉的冷香味。
她沒有回答司景懷的問題
抿了一下唇,仰頭看著司景懷說:“有什麼事情,能不能後麵說。”
“今天這樣的日子,不能讓夏家的人看見我和你在……在這個房間裡。”
司景懷嗤笑一聲:“害怕?”
顏夏抿唇,點了點頭:“是。”
“但是我又拿什麼相信你?”
司景懷的目光忽然變得淩厲起來,抬手握住顏夏纖細的脖頸。
他的手大,顏夏脖頸纖細白嫩。
握在手裡的觸感很是不錯。
顏夏微微閉了閉眼,她害怕司景懷找到自己。
就是因為知道司景懷這人睚眥必報,一旦直到自己恐怕就是自己的死期。
沉默半晌,顏夏迎著司景懷冷厲的目光,反而鎮定下來。
“如果司總實在不解氣,那就任憑處置吧。”
說完,她就閉上眼睛。
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司景懷咬著牙,一雙狹長的鳳眸裡都是危險的氣息。
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
顏夏乾脆閉著眼,脖頸間大手的溫度熾熱,一點點將她的空氣掠奪。
她沒有掙紮也沒有逃脫。
臉上的決絕不似作假,看著就是一副赴死的姿態。
但隻有她自己直到,她在賭。賭司景懷即便是再生氣,也不會再夏家這樣的地方把自己怎麼樣。
尤其是今天這樣的場合。
“嗬嗬。”司景懷忽然開口輕笑。
隻是笑聲多少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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