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最終還是司景懷率先開口。
“求我。”
他一雙眸子冷冷看向顏夏,聲音也冷的不像話。
顏夏呼吸一窒。
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捏住般難受。
劉明不明所以地看著顏夏和司景懷。
但也隻用了幾秒就想明白了,搞半天自己就是個工具人。
哪怕是煮熟的鴨子就擺在跟前。
他也不敢怎麼樣了。
隻能尷尬地笑著下床讓開位置:“既然司總有興趣,那我就先走了。”他咽了一口口水。
伸手拿起自己剛脫下來的衣服想要穿上。
結果下一刻,就聽到司景懷低沉的聲音。
“我讓你走了?”
司景懷的聲音實在太過低沉冷冽。
劉明身形一頓。
他在漠城也算叫得上名號,但此時站在司景懷跟前,卻愣是沒敢再動一下。
隻能尷尬地站在那兒。
說完司景懷又轉頭看向床上的顏夏。
看顏夏沒有說話,司景懷聲音涼涼:“還需要我再說一遍?”
“求我。”
“或者,我走。”
顏夏一顆心漸漸沉下去。他明白,司景懷是一個說得出就能做得到的人。
如果他真的走了,自己今晚……
她目光看向離自己不遠的劉明。
身上的燥熱感愈發激烈。
“我……”
她顫抖著唇,努力地從吼間擠出一個字來。
又停下。
她明白,自己隻要開口求了司景懷,那麼自己今晚車上說的話都變成了一個笑話。
自己永遠都要成為司景懷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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