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的藥可是最烈性的。
就這樣,司景懷都放著自己這塊肥肉不吃,要把自己扔出去?
有沒有搞錯!?
心裡這麼想著,她惡狠狠地衝要對自己伸出手的蒙方怒喝。
“你敢碰我。”
蒙方沒說話,直接拎起她就往外走。
夏煙實在沒有想到就連司景懷身邊的一個下屬都這麼張狂。
想說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扔出了屋外。
站在寒風裡有點懵。
想罵人吧,又不敢。這裡畢竟還住著其他人,要是自己鬨起來被有心人傳進老爺子的耳朵。
到時候等待自己的怕是隻有死了。
她咬著牙,也隻能暗暗吃下這個啞巴虧。
“司景懷,我就看你能假正經多久。”
那藥效她可是清楚的很。
豪門圈子裡總有些黑暗的汙遭事兒。
她們圈子裡一個富少看上個清純校花,校花不從。
那富少當場讓人喂了這種藥給她。
原本寧死不從的校花竟然當著十幾個人的麵就開始脫衣服跟富少糾纏在一起。
她從前對這事兒很不屑,但還是獵奇留了些藥。
也是最近遇到司景懷才想起來。
結果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她輕咬了一下後槽牙,跺了跺腳。
最終也隻能轉身離開。
屋內。
司景懷隻覺得身體愈發燥熱。
原本清冷的眉眼染上了幾分欲·望的紅。
蒙方看他的樣子,有些擔憂道:“司總,現在怎麼辦?”
“我這次沒有帶藥。”
司景懷緊緊咬住後槽牙。
夏煙用的藥確實很烈性,他一向自詡自控力好,可此時也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的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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