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景懷掀唇一笑。
明明一張棱角分明的臉精致的過分,但配上這樣的笑。
卻讓人覺得他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我說的……不是或許麼……”
“啊……”
司景懷話音一落,棒球棍便落在了黎老板的大腿上。
縱然隻有一隻手,但顏夏還是清楚地看到黎老板的腿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彎折了。
不用想也知道,他這條腿,是廢了。顏夏沒忍住,往後退了一步。
始作俑者司景懷卻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下輩子投胎,可要記得不要當狗!”
黎老板死死咬著唇,下一刻就昏死過去。
司景懷淡淡將手裡的棒球棍扔在地上。
轉頭吩咐自己的人。
“做利落點。”
“是!”
末了,司景懷才看向顏夏。
臉上又恢複了一貫淡然的表情。
他渡步走到顏夏身邊,一雙眸子盯著顏夏那張精致卻沒有血色的臉。
然後抬手輕輕撫了撫顏夏的頭頂。
聲音輕柔的不像話。
“怎麼?嚇到了?”顏夏隻覺得被司景懷觸碰過的地方都像是被電過似的。
有些發麻。
她忍住想後退一步的衝動,對司景懷搖了搖頭。
“沒有。”
“那就好。”司景懷淡淡一笑。
“走吧。”
沒等顏夏問去哪兒,司景懷就抬步往外走。
顏夏又回頭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黎老板。
然後快步出了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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