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問:“我聽說,你失憶了?”
司景懷盯著夏炤沒說話。
夏炤沉眸看他一眼:“司景懷,咱們都是男人,你若是生氣顏夏提了離婚,大可不必用這麼小家子氣的方式報複。”
“很o,夏夏為了你身體都累的出了問題,你若是想要折磨她,也夠了吧?”
司景懷還是沒說話,隻是一雙銳利的眸子微微眯著,仿佛在思考什麼。
看司景懷一直不說話,夏炤輕皺了一下眉,懶得跟他說什麼。
抬步走向顏夏的病房。
夏炤一走,蒙方才湊到司景懷跟前,一臉糾結地看著他。
“司總,您真失憶了?”
司景懷看著他:“你又是誰。”
聽司景懷連自己都忘了,蒙方多少還是有些傷心的。
他歎口氣:“司總,我可是跟在您身邊最久的人了。”
“呸,明明是我好不好。”蒙方話音剛落,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便從後麵響起。
魏南走到司景懷跟前抬頭看著司景懷,滿目深情:“老大,你彆聽他的,我才是你最忠實的狗腿子。”
蒙方:“……”
他看著魏南的後腦勺,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
司景懷看著麵前這兩個人,大約也了解了他們應該是自己的手下。
但他生性多疑,雖然眼前兩個人看著自己的時候好像沒有敵意。
但他也不能太輕易相信。
魏南轉頭看了一眼蒙方:“老大找到了你都不等我一起來,是不是想趁著老大失憶的時候搶走我的位置。”
蒙方:“……”
他懶得跟魏南鬥嘴,隻轉頭看向司景懷:“司總,您很久都沒在京城露麵,不少人傳說您出事了。”“現在公司亂成一團,股價也受了影響,夫人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您看咱們要不要立刻回京城?”
天知道蒙方這段時間過的什麼日子。
剛開始司景懷失蹤的事情還勉強能夠瞞住,可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傳言司景懷出事。
司盛的股價和不少投資就開始遇阻,但沒有找到司景懷的屍體,司盛自然不能透露出司景懷已經出事的信息。
知情人雖然隻有蒙方和司夫人,但從前段時間開始,公司高層中已經慢慢有了傳言。
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司夫人正在和蒙方商量對策的時候,忽然接到了夏家的電話。
說司景懷找到了。
司夫人一激動,血壓彪升住進了醫院,所以來的時候隻有蒙方。
司景懷聞言沉默一瞬,想了想說:“我要帶走一個人。”
“誰?”
……
因為司盛現在正在緊要關頭,因此司景懷和顏夏一同乘機到漠城以後,他就要先走。
但顏夏身體還沒完全好轉,還暈在床上,夏老爺子便出麵留下她。
“等她好了你再來接她,先回去處理好你司家那一攤子事兒再說。”
夏老爺子麵色微沉。
實際上他是聽了司景懷失憶的事情,想把顏夏留在身邊,看司景懷的反應。
若司景懷當真忘記了顏夏,或許,兩人的關係就要重新考慮一下了。
現在司景懷忘記了顏夏,若是跟著司景懷一起過去的話,夏老爺子怕顏夏在司家吃虧。他處處為顏夏考慮的周全。
司景懷站在顏夏的床前,盯著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顏夏看了會兒。
最終還是抬頭看向夏老爺子。
“好,等我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再回來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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