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無果,隻能順從。
對這樣的事情,顏夏向來不排斥,既然沒有離婚的可能性了。
那還不如享受。
不多時,寬敞奢華的房間內溫度漸漸升高,粗重的喘息夾雜著顏夏嬌軟的嗓音響起。讓一向安靜的房間升起一股旖旎的旋律。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景懷饜足地從顏夏身上起身時,顏夏整個人已經軟的跟一灘水似的。
就連動一下手指她都不想。
明明這件事上司景懷出力出的力氣更多,可偏偏司景懷卻像是酒足飯飽似的,一點沒讓人覺得他累。
顏夏帶著風情的眼尾掃了一眼半坐在床頭的司景懷。
他沒穿衣服,露出的肌肉線條流暢而又緊致。
他伸手從床頭櫃上拿了一支煙點燃,垂在額前的幾縷碎發映襯著火光,讓他看上去比平時多了幾分溫度。
顏夏略沉默一會兒,恢複了些體力。
略微動了動身子,往司景懷的方向靠了靠。“司景懷。”
“嗯。”司景懷吸一口煙,回答顏夏時,煙霧從他的薄唇處蔓延出來:“想說說什麼?”
顏夏抿唇:“沈璃的事情。”
果然,聽見這話,司景懷動作一頓。
顏夏看在眼裡。
司景懷這樣的人,大概很少因為彆人被亂了心緒,沈璃算是一個。
她明白,沈璃的死,是橫亙在自己和司景懷中間的一根刺,不拔出來,即便是現在自己和司景懷都裝的若無其事。
但總有一天會紮在肉裡,腐爛,變質,化膿。
成為他們之間真正的嫌隙。
與其等到那時候,顏夏覺得不如現在就把話說開。她盯著司景懷那張五官深邃的臉沉默片刻:“我們都知道沈璃的死對我們兩個意味著什麼。”
“與其有一天我們再度因為她的事情而互相攻擊,還不如現在就好聚好散。”
司景懷聞言,轉頭朝顏夏看過去。
一雙銳利的眸子落在顏夏光滑的肩膀上,再往下看,依舊不著寸縷。
“如果好聚好散,那我們剛才算什麼?”
“算~”顏夏梗著脖子想回答,可說了會兒又說不出來。
司景懷嗤笑一聲:“彆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要再敢提那兩個字……”
司景懷目光沉沉,語氣帶著幾分寒意。
顏夏看司景懷還是不願意直麵這個問題,眉心微微蹙了一下。
她輕輕咬了一下唇角,撒氣似的轉身背對著司景懷:“行了,誰也不能提你好妹妹。”
“我不提了行吧,大不了以後咱們兩就這樣,過一天算一天。”
顏夏鮮少跟司景懷鬨脾氣。
就算之前要跟司景懷離婚的時候,也都是秉承著有事好好說的心態,態度疏離又禮貌。
倒是很少像現在這樣耍小脾氣。
司景懷轉頭睨了她一眼,眉眼染上幾分興致。
長手一揮,將顏夏拉到身邊。
顏夏想掙紮,卻無濟於事。
最後氣不過,垂頭在司景懷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結果咬了好一會兒,卻沒有聽到司景懷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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