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了人照顧。”司景懷不由分說攬著她的腰往外走:“不走在這兒做什麼?”
“說不得人家半夜還要約個會,你在這兒做電燈泡嗎?”
顏夏汗顏。
不過像司景懷說的,安排了人,她終歸要放心一些。
上了司景懷的車,顏夏才覺得自己這一天過得好累。
現在已經是深夜,但這一天似乎就沒有停下來過,車窗外燈火輝煌,不時投射進車內,將司景懷的臉映襯的明明暗暗。
她忽然有了倦意,懶懶斜斜往司景懷的身上一趴,活像一隻沒有骨頭的小貓咪。
“好累。”顏夏滴滴咕噥一句,絲毫不在乎形象地將頭枕在司景懷的大腿上。
然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著司景懷,忽然有點感慨。
司景懷的顏值還真是能打,這麼死亡的角度,他看起來竟然一點都不難看。車子晃了晃,顏夏有些昏昏欲睡起來,乾脆閉著眼睛休憩。
司景懷輕挑了下眉,垂頭看著閉上眼的顏夏。
半晌,勾了勾唇。
回到彆墅時,顏夏不但沒有醒,反而還睡熟了。
司景懷也沒打擾她,打橫抱著她進了彆墅又把她抱回臥室,看著她饜足的睡臉。
司景懷卻微微眯了眯眸子,轉身去了浴室。
……
顏夏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司景懷已經不在房間了。
她這一夜睡得太熟,以至於司景懷什麼時候起床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一想到蘇蘇還在醫院,顏夏就蹭的一下從床上爬起來,草草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樓。
結果到了一樓,卻看到已經穿戴整齊的司景懷正優哉遊哉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看到顏夏著急忙慌的下來,他掃了一眼,輕笑:“不用那麼著急,人還沒醒。”
他衝顏夏勾了勾手指:“吃了早餐,我送你過去。”
“你不去公司嗎?”
“順路。”
“哦~”
顏夏坐到餐桌前才想起來,一個在城西一個在城南,順個屁的路。
但是司景懷既然說要送,她也就不婉拒了。
吃過飯,司景懷就送她去了醫院。
到的時候,蘇蘇已經醒了,看到自己在醫院,她有一瞬間的迷茫。尤其是在看見顏夏的時候,蘇蘇眼底疑惑更甚:“夏夏,你怎麼……我怎麼在這兒?”
長時間沒有說話,蘇蘇的聲音有些沙啞。
顏夏咬了咬牙,看蘇蘇醒了,心裡的擔憂散了大半,更多的是惱怒。
她把自己的包往沙發上一扔,冷笑一聲:“你還好意思問你怎麼在這兒?”
“你是不是出什麼事兒都不打算告訴我?”
“非得要……”顏夏頓了頓,不想把那麼不吉利的話說出口。
蘇蘇聞言,沒有還嘴。
因為她知道,顏夏說這些是因為太擔心自己。
顏夏看她垂著頭不說話,心裡火氣更大,上前抬手戳了戳她的腦門兒,又不敢下手太重。
“你瞧瞧你,都被打成什麼樣兒了?”“就這樣了都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還非要我去你家問你那渣爹要人?”
“你知不知道看見你的時候我都要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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