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立刻掏出手機跟司景懷和顏夏合影了一張。
不過臨走時,顏夏沒讓老板請客,放了一張紅色鈔票在門口的收銀台上。
出了門,顏夏抬頭看向司景懷:“你知道嗎?這個老板在這裡開店已經開了差不多快二十年了。”
“但這個店裡裡外外都是他一個人在操持。”
司景懷淡淡嗯一聲:“所以。”
“你不好奇他老婆去哪兒了嗎?”
司景懷垂頭看她,顏夏眸子亮晶晶的,吃到自己想吃的東西,她的心情顯然很好。
所以司景懷抿了一下唇,順著她的話問:“所以他的老婆去哪兒了?”
顏夏唇角壓了壓。
“他老婆成植物人了,癱瘓在床,二十年前生孩子的時候……”
司景懷皺了一下眉。
牽著顏夏的手驀然收緊,疼的顏夏輕輕呼了一聲:“好疼。”
結果一抬頭,就看到司景懷帶著冷意的眸子。
沉默半晌,司景懷說:“不許胡思亂想。”
顏夏叫冤:“我沒有胡思亂想。”
司景懷的神色卻凝重的不行,他目光沉沉地盯著顏夏,神色冰冷。
顏夏癟了癟嘴,可憐兮兮地說:“疼。”是真的疼。
司景懷手勁兒也太大了。
司景懷這才終於舍得放開顏夏,隻是目光裡的陰沉始終散不去。
顏夏獲得自由,看司景懷依舊陰沉著一張臉。
她晃了晃司景懷的胳膊:“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我其實想說的是,老板和他老婆的感情很好。”
“人一輩子能得到一個不離不棄的人很不容易。”
她抬眸,定定地盯著司景懷。
司景懷輕輕咬了咬後槽牙,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頜線。
他頓了頓,抬頭摸了摸顏夏的發頂:“放心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發生這樣的事情。”
“哪怕我死。”
司景懷說的極為認真,盯著顏夏的目光深邃又真誠。
顏夏衝他笑了笑。
“其實我想說,如果有那麼一天,你不如放我離開……”
話沒說完,她的下巴就被司景懷捏住。
“不許胡說。”
“再胡說我就把你的嘴封起來。”
顏夏知道司景懷不會,有恃無恐地衝他吐了吐舌頭。
然後抬步朝前麵走去。
她知道自己說這些不好,但不知道是不是激素的影響,她今天總是愛胡思亂想。
就連她自己都控製不住。大學城附近玩兒的挺多,雖然幼稚,但好不容易來了,顏夏就非要拉著司景懷陪自己逛街。
彆人懷孕都累的不行。
演習愛卻覺得自己渾身都是使不完的牛勁兒。
她拉著司景懷去射擊,司景懷平時就練木倉,自然手拿把掐。
替她贏了好些玩偶。
顏夏都送給了一些大學生,自己隻留了一個巨大的玲娜貝兒。
上車的時候,還歡喜地抱著玲娜貝兒不鬆手。
模樣倒是挺像個無憂無慮的大學生,哪兒像個要當媽的人?
結果她一上車就睡著。
司景懷側頭看向閉著眼睡覺的顏夏,眉眼微微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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