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多時候還是難免鑽牛角尖。
蒙方見不得她哭,粗糲的指腹替她擦去眼角的淚,他看不得女人的眼淚。
尤其是白小魚的。
“彆哭了,等我調崗了以後好好陪你。”蒙方抬手扣住白小魚的後腦勺,又垂下頭衝她笑了笑。
“但現在,就先好好補償你一下。”
話落,蒙方就直接吻上了白小魚泛紅的唇。
白小魚一頓,迎合著將蒙方纏繞的更緊,臥室裡立刻染上幾分曖·昧的氣息。
另一邊。
顏夏從衣帽間出來時,身上已經換了一件寬鬆的休閒裝。
整個人看起來一點不像當媽的,反而像是一個青春洋溢的大學生。
尤其現在臉上不施粉黛,頭發也被挽成一個丸子頭的模樣,讓她看起來愈發清純。司景懷掛斷電話,抬眼就看到了這樣的顏夏。
他下意識皺了眉,輕咬了一下後槽牙。
忽然對顏夏懷孕這件事情變得有些煩躁起來。
才三個月。
還有七個月。
他微微眯了眯眸子,在心裡盤算著剩下的時間。
顏夏不知道他內心已經開始計算起了時間,也不知道對方正在思考著怎麼吃了自己。
隻看到司景懷皺著眉。
她有些疑惑地垂頭看了自己一眼,然後抬頭問司景懷:“我這麼穿有什麼問題嗎?”
司景懷壓了壓削薄的唇,口不對心道:“沒有。”“走吧。”
“去哪兒?”顏夏問。
司景懷:“去了就知道了。”
顏夏還沒來得及回答,司景懷就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走到她跟前,抬手就拉住她的手腕朝樓下去。
上了車,顏夏照例跟司景懷一輛車。
其他的保鏢開車跟在後麵,浩浩蕩蕩的一路車隊。
坐在司景懷的副駕駛上,顏夏就覺得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等醒來的時候,顏夏才發現司景懷已經把車子停了好一會兒了。
而跟前,是一片熟悉的玫瑰花海。
她有些發愣,轉頭看向司景懷,眼神有些詫異。司景懷聽到她發出的細微動靜回頭看她,輕輕皺了一下眉:“你這是什麼表情?”
“不會真的忘記了我們結婚的事情了吧?”
顏夏:“……”
她不敢說話,因為……她還真的忘記了。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於她都已經忘記了自己和司景懷婚禮的事情。
“咳。”她抬手摸了摸鼻子:“那個,那你今天帶我來做什麼?”
“總不會今天是咱們的婚禮吧?”
說完,顏夏就感覺到身邊的氣壓驟然變低。
司景懷咬了咬牙,冷笑一聲:“顏夏,我最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以至於你什麼都沒想過?”
顏夏看著黑了臉的司景懷,委委屈屈地垂下頭:“我確實忘記了。”“但是你這樣也太嚇人了,嚇到我肚子裡的寶寶了。”
顏夏吸了吸鼻子,司景懷冷笑一聲,徑直打開車門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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