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臉上卻染了笑:“看來司先生已經開始對外界有感知了。”“您可以多說一些能夠刺激他的話,這樣有助於他儘快醒來。”
顏夏沒想到自己歪打正著。
但一聽醫生的話,臉上的陰霾立刻散去不少。
這麼說,那司景懷就沒多大的問題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那他大概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這個不一定的。”醫生搖了搖頭:“主要還是要看病人的身體素質和恢複情況。”
“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求生意誌。”
“不過如果你剛才真的是說到什麼話刺激到了他,那就說明他的求生意誌很強。”
“所以接下來,就是努力刺激他,強迫他對外界做出反應。”
醫生的話說的淺顯易懂。顏夏聽了,一顆心也重重放在了地上。
“謝謝。”
有了醫生的那些話,顏夏焦灼的心瞬間安定了不少。
醫生走後,魏南看向顏夏:“大嫂,既然醫生這麼說,那說明老大已經脫離了危險。”
“不然您好好回去養胎?”
“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
顏夏搖了搖頭:“不用了。”
“剛才一聲不是說了麼要多少點刺激他的話,所以我要留下來。”顏夏轉頭看向司景懷緊閉的雙眼。
自己離開留下司景懷在這兒,她多少有些不放心。
上次他隻是說出去處理一點事情。
結果又怎麼樣呢?就再也沒有回來。
所以不在這兒守著,顏夏怎麼都覺得不安心。
魏南想勸,白小魚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了。
她很能理解顏夏現在的處境和心情。
魏南見狀,也就不再好多說什麼。
隻能下去安排將司景懷轉到最頂層的病房。
頂層病房很大,顏夏既能陪同也能好好休息。
這一陪就是好幾天,顏夏想遍了很多辦法去刺激司景懷,但都沒有達到那天的效果。
司景懷的監護器上永遠都十分有節奏的跳動著。
顏夏無法,也隻能仍由他去了。
每天睡覺前,顏夏都會在司景懷病床邊的小床前躺下,給肚子裡的孩子講故事。
如果忽略司景懷渾身插著的管子的話,看著倒也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這天早上醫生剛查了房,顏夏就接到了家裡傭人的電話。
如果沒事,傭人一般不會打自己的電話。
因此顏夏沒有多想就直接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有什麼事兒?”
顏夏剛問完,那邊傭人語氣就有些急切:“太太,您在醫院嗎?”
“要不,您現在回來一趟?”
顏夏聞言眉頭下意識就皺了起來:“有什麼事兒?”
“你不知道我現在沒有時間嗎?”
傭人輕咳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才對著電話裡的顏夏道:“是這樣的,夫人過來了,還吵的有些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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