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冷笑一聲:“我聽說景懷現在生死不明,醒過來的機會很小。”
“你不願意讓我回到司家,怕不是就等著景懷出點什麼意外,你好獨吞他的整個資產吧!?”
“嗯!?”
司夫人的質問很大,彆墅客廳空曠,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進了顏夏的耳朵。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司夫人的嘴裡能說出這樣毫無感情的話。
這一瞬間,顏夏隻覺得氣血上頭。
幾乎沒有思考,顏夏附身就將剛才放下的茶杯朝司夫人砸了過去。
她這人很少出手,一般都隻是動動嘴皮子。
但司夫人的話徹底激怒了她。
現在司景懷躺在病床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司夫人做為他的母親,竟然就在詛咒他醒不過來。
顏夏怎麼能忍。
她一出手,嚇壞了現場的人。傭人們都是一楞,眼看著茶杯就要砸到司夫人的身上,她眼疾手快地閃開。
但還是過於炙熱的茶水還是不可避免地潑到了她的身上。
司夫人看著自己被打濕的裙擺呆愣了一瞬,立刻仰頭看向顏夏:“顏夏!!!!”
她的聲音很大,聽得出來她很生氣。
尖利的聲音幾乎刺破了顏夏的耳朵。
眼看著她就要撲上來,一直在一旁保護顏夏的保鏢們立刻圍上去將司夫人和顏夏隔開,將顏夏護在身後。
顏夏看著被激怒到幾近失態的司夫人,冷笑一聲:“我原本以為你來多少也是擔心司景懷,所以一開始才對你笑臉相迎。”
“但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對自己的親兒子說出那樣殘忍的詛咒,司夫人,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司夫人明顯也是一愣。
隨即搖頭:““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現在,請你立刻從我的家裡出去。”
“而且,以後都不要讓我再看見你!”顏夏毫不留情地對司夫人下了逐客令。
說完還轉頭看向周圍看熱鬨的傭人和保鏢:“以後但凡是這位司夫人要進來,都可以不放行。”
“如果怕先生怪罪,就推到我身上,說是我說的。”
司夫人臉色難看地瞪著顏夏:“顏夏,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像我說的那樣想獨吞,害怕我回來會妨礙你的地位。”
“我告訴你顏夏,你不會得逞的。”
司夫人幾乎瘋狂,再也裝不下去一開始那副溫柔的嘴臉。顏夏冷笑一聲:“是嗎?”
“既然如此,等司景懷醒來,你的話我一定會好好轉達。”
“把她給我轟出去!”
顏夏懶得跟司夫人廢話,直接下了命令。
她一說完,保鏢們便拉著司夫人往外走。
司夫人破防了,毫無尊嚴地對著保鏢們破口大罵:“你們放開我,我是司景懷的媽媽。”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放開我,放開!”
司夫人的聲音很是尖利,落在耳朵裡麵隻讓人覺得難受。
但顏夏覺得,難受的不隻是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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