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立刻附和說好。
遊戲開始,車廂又熱鬨了起來。
溫淺煩躁地皺起眉頭。
唱什麼歌,昨晚唱到半夜還沒唱夠嗎?
她的手下意識摸進包裡,把密封袋拿出來準備著。
看到她的反應,蘇倩倩嘴角得意勾起。
大家玩的興致高漲,有人唱了首膾炙人口的歌,不禁來了個大合唱。
溫淺越來越難受,耳朵震得嗡嗡作響,胃裡驚濤駭浪。
她忍不住了。
快速打開密封袋,“嘔”一聲吐了出來。
車廂裡安靜了一秒。
還沒上高速,好幾個人打開了車窗。
蘇倩倩冷笑,慫恿著大家繼續,她也跟著唱起來。
車廂裡再次唱地轟轟烈烈。
因為開了車窗,大家又都正儘興著,溫淺暈車也沒影響什麼。
盛雁回的眉頭越擰越緊,他記得溫淺來時沒這麼快暈車嘔吐。
看溫淺吐得眼淚都出來了,白月柳手忙腳亂給她拍著後背。
“淺淺,淺淺……”
白月柳都要急哭了。
溫淺暈車真的好嚇人,跟生了大病一樣。
“起來。”
白月柳忽然被人拽開,呆滯的臉懵了一瞬。
盛雁回坐在她的座位上,寬大的懷抱幾乎將溫淺纖瘦的身子包裹住。
男人一條手臂攬住溫淺前腰穩住溫淺的身子。
另一隻手輕輕拍撫溫淺的後背。
白月柳都看傻了。
這一刻她居然感覺盛雁回男友力爆棚。
看著好像都沒那麼討厭了。
蘇倩倩要氣炸了。
想衝過去拉開盛雁回。
白月柳一屁股坐在盛雁回的座位上,將她堵在了裡麵。
他們的座位前麵是安全擋板,外麵有人坐著,裡麵的人很難出去。
更何況白月柳還故意翹起二郎腿,把所有空間都堵滿了。
“白月柳,你給我起開,這是你座位嗎?”
蘇倩倩推她。
白月柳老神在在坐著,一動不動。
“盛總把我座位占了,我不坐這兒坐哪兒?”
“你先起來,我讓雁回把座位讓給你。”
“不用了,我發現盛總的座位比我的舒服,我就坐這兒了。”
“你有病吧,這座位都是一樣的。”
“是嗎,那就更不用換了,坐哪不一樣。”
看白月柳跟滾刀肉似的,蘇倩倩確定她就是故意的。
“白月柳,你彆逼我扇你。”
“哎喲,你快扇我一下,讓大家都看看他們眼中柔弱不能自理的蘇秘書是怎麼打人的。”
白月柳把自己的臉湊到蘇倩倩麵前去,等著讓她打。
蘇倩倩手死死攥成拳頭,氣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兒。
“雁回!”
“雁回!”
她喊盛雁回。
奈何車廂裡歌聲太大,盛雁回好像聽不見。
蘇倩倩喊了好幾聲盛雁回都沒瞅她,氣得她真哭了。
白月柳把她拽坐下來。
“你就老實點兒吧,大喊大叫要是被人看見,你的小白花形象可就維持不住了。”
“以後誰見了你都得在背後說:哎呀,蘇秘書可能裝了,其實她就是個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潑婦。”
白月柳故意把後麵學彆人的話變了陰陽怪氣說。
氣得蘇倩倩想發火不敢發,憋著又要爆炸,整個臉都扭曲了起來。
另一邊,溫淺吐完就像是去了半條命。
盛雁回給她漱口,擦了嘴。
又把密封袋密封起來扔到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