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跟鑽石一樣,真嚇人。
“即便不是你親自下藥,爺爺也一定是聽你說了什麼,才會吩咐這樣做。”顧封翊眼底的冷意更甚,“兩麵三刀,麵上說要離婚,私底下卻玩這一套,蘇挽,你真是惡心。”
蘇挽懶得反駁,乾脆順著他的話說,“是我做的又怎麼樣?下的補藥又不是毒藥,如果你心裡真的有蘇淮珍,我不信你守不住底線。你可千萬彆做負心漢,辜負了她的一片深情。”
顧封翊一把甩開她的手,冷冷道:“滾回房間。”
蘇挽本來也不想留,正要離開,卻在昏暗中看到了一灘血跡。
顧封翊的胳膊不知何時被劃傷了,居然流了那麼多血。
到底還是於心不忍,她回過頭想去拉他。
顧封翊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卻響起。
是蘇淮珍。
他臉色柔和了許多。
接通後,又瞬間變了臉,“彆怕,我現在就過去。”
說完,他撐著沙發起身,就要出門。
蘇挽僵在了原地,自嘲地勾唇。
也是,她管人家的事乾啥。
蘇淮珍一通電話打過來,就算是半截身子進棺材了,他也能跳起來。
但顧封翊剛到門口,就被攔住了去路。
幾個保鏢態度客氣,卻意圖明顯:“少爺,老先生已經交代過,您和少夫人今晚不能走了,現在天色已晚,還是儘快休息。”
顧封翊臉色愈發陰沉難看,壓低聲音:“讓開!”
為首的人身子都在抖,但還是強硬地關門:“少爺,您不要為難我們,我們也是按老爺子的安排辦事。隻要過了今晚,我們馬上就讓您離開。”
顧封翊被下了藥,力量不足,攔不住他們關門。
外麵的密碼鎖傳來提示,門從外麵鎖死了。
他神情愈發煩躁,就要給保鏢打電話。
“蘇淮珍又作什麼妖?”蘇挽嘲諷。
顧封翊頭也不抬,語氣冷淡:“她的前夫找上門,把她頭打傷了,在急診縫針。”
蘇挽好懸沒翻個白眼。
為了爺爺身體著想,她還是儘可能溫和地規勸:“既然不是特彆嚴重,明天再去。爺爺身體不好,不要氣他了。”
顧封翊停下了撥號的手,抬頭看向她,“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得意自己的計劃得逞?”
沒等蘇挽反應過來,他忽然上前,反手把蘇挽按在了沙發上。
“你還裝什麼無辜?偏偏今晚我們留在這裡,她那邊就出了事。你假裝為爺爺著想,目的還是想我留在這裡。既然藥都下了,你這麼迫不及待,那我就成全你。”
言罷,他反手撩開蘇挽的裙擺,狠狠咬住她的嘴唇。
蘇挽嚇壞了,想要推開,奈何自己也一樣毫無力氣。
她艱難地伸手,隻在桌子上摸到一杯涼水,直接潑了上去。
趁著顧封翊分神,她狠狠將人推開,“你要是實在癢,就自己拿拖鞋拍兩下!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仙男下凡,沒了你我活不成嗎?一顆歪脖子樹而已,我還不至於吊死在上麵。我隻是不想爺爺擔心,否則一刻也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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