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營設在d城的一所戰時備用醫院。
“上麵發了三百五十萬星幣下來,哥們幾個分一分,留個五十萬給他們就算了。”
“要我說五十萬多了,就十萬,能活就活,活不了一把火燒了就算。”
“哈哈哈,老七這話說得在理,一群低精神力者罷了,死了就死了,這風雪那麼大,凍死了餓死了也很正常。”
“就是就是!”
“來來來,走一個。”
樓上供暖係統24時不間斷,七個身著白大褂、賊眉鼠臉的獸人大魚大肉,還有閒情雅致開了一瓶紅酒,仰頭大笑,露出令人作嘔的大黃牙。
樓下寒風肆虐,一群受難者圍在一個房間裡抱頭取暖,哽咽聲四起。偶爾會有一個白衣過來用上幾管藥劑,口罩之下儘是嫌惡的表情。
“嘖,就是今天來了一個多管閒事的鹿之意。”鼠獸人略微有些不爽的唾棄幾聲。
“鹿之意,不過是一個虛善的雌性,偶爾施舍一些小玩意,那群卑賤的家夥就恨不得跪在地上舔她的腳指頭。”猿獸人嘴邊吐著吃剩的骨頭,舉杯又給自己灌著酒,隨後露出色眯眯、猥瑣的表情,“不過這小雌性長得還不錯,雖然得不到了,但夢裡銷魂一下還是挺帶勁的。”
“嘭——”
木門被一腳粗魯地踢開,嘭的一聲巨響讓屋內的七個獸人身子一震,有些不耐煩地看向門口那個金發的獸人。
“誰呀!”鼠獸人醉意上頭,黝黑的臉上帶著醉酒的紅,細長的尾巴敲打著椅子。
“西蒙元帥!”熊獸人臉色一變,頓感大事不妙,連忙掛上了虛偽的笑容。
熊獸人暗暗踩了鼠獸人,試圖讓自己這個豬隊友閉嘴。
“西蒙元帥這是做什麼?”另外一個醉得上頭的鷹獸人似乎忘了西蒙的身份,他用力拍響了桌子,猛得站起身來。
“你們瘋了嗎!”熊獸人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
“三百五十萬,聽說你們要三百四十萬,可真是高貴。”西蒙毫不留情地開口諷刺道,在門外潛伏一個小時的他,將這群獸人惡心的話語數儘錄了下來,等他將他們打個半死不活。
“西蒙元帥可不要胡說。”熊獸人打算破罐子破摔,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酒後胡言亂語是很正常的事情,又能代表什麼?”
在熊獸人看來,這個西蒙就是脾氣暴躁,隻知道打架沒有腦子的神經病。
可西蒙是暴躁了些,但他能混到元帥這個位置,就不是一個愚笨無腦的獸人。
“那你下地獄去繼續胡言亂語吧!”西蒙快作一道殘影,還沒等熊獸人看清,西蒙已經閃現至熊獸人眼前,揮拳就是重重一擊。
“啊——”熊獸人措不及防地挨了一拳,鼻子直接被西蒙打得粉碎,他倒在地上,伸手捂著自己已經凹下去的鼻子,手心一片濕潤,低頭一看,儘是紅紅的血。
“大哥!”鷹獸人的酒瞬間醒了半分,他連忙上去攙扶熊獸人。
“西蒙元帥這次是我們的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吧!”猿獸人一看情勢不對,連忙服軟放低了自己的姿態。
可惜他遇上的是西蒙。
西蒙s級的精神力威壓散開,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西蒙麵對這樣一群廢物,都不用拿出什麼高級語氣,揮著拳頭就是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