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士應道,他們的赫總官,花樣是越來越多了。
關押在這裡的囚犯哪個不是窮凶惡極?在這個陰暗的環境裡吃不好、睡不好,如今隻用一刀,就能換來一支營養劑,能飽一頓肚子。
切爾在這群囚犯眼裡就是香餑餑的存在,他們可太知道刀落在那裡不致命但痛。
赫景川就坐在那,看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刀起刀落。
切爾痛暈過去,就用鹽水把他潑醒,又或者用上幾支藥劑,讓他續個命。
切爾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連痛苦哀叫的資格都沒有。
他眼前這個赫景川可不是鹿之意麵前那隻幼稚無害的大白狼,而是從戰場上廝殺出來的赫總官。
這樣的酷刑持續了一天,直到落日黃昏,赫景川得回家找鹿之意貼貼了,切爾才沒有了呼吸。
切爾臨死之前,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赫景川呀赫景川,你殺了我並沒有用,你的鹿之意早就被流浪者盯上了。
尤其那位,似乎格外的感興趣。
嗯……樓棄也確實因為鹿之意動了殺心。
在某個邊遠星球裡,流浪者聯盟辛辛苦苦搭建出來的實驗室被樓棄數儘搗毀,現場一片狼藉,而今日恰好就在實驗室的流浪者,沒有一個能活著出去。
“樓棄……你這是在做什麼?你一個流浪者還想搖著尾巴讓星際聯盟可憐嗎?”實驗室最後一位幸存的流浪者,也是這個實驗是最重要的研究員,他狼狽地爬到角落裡,退無可退。
研究員強撐著身子,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可他的眼裡早已溢滿了恐懼。
樓棄是個瘋子,一個有能力、聰明的瘋子。
“嗬,星際聯盟誰在乎?”樓棄漫不經心的一向,他擦拭著手中的刀,手帕被血液沾濕。
“可誰讓你們對鹿之意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樓棄蹲下身子,用刀背拍了拍研究員的臉頰,隨後又用刀刃從他的臉頰劃過他的脖頸,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你看上那個人類了。”研究員一驚,這個瘋子竟然還會對雌性感興趣,“那她也真夠慘的,落在你手中可比落在我們手中慘的多了。”
“你再說一遍。”樓棄反手將刀插在研究員的大腿上,他的目光像是淬的毒一般幽寒,修長的手指直接扼住研究的脖頸,還在不斷用力收緊。
“被你這樣的瘋子看上,她真是悲哀。”研究員想著自己左右都要死了,不如多說幾句膈應一下這個瘋子。
“一個……見不得光的臟垃圾,也竟敢窺看明月,她身邊的雄性,你那一個比得上?咳咳……你……就該……”研究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斷了氣。
他的脖子完全被樓棄折了一來,腦袋在地上滾了一圈,惡心的血肉灑了一地。
樓棄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衣服。
“嗬!”樓棄冷笑一聲,“確實挺臟的。”
這個幽暗的地下實驗室,連明月也不曾灑落一絲銀輝。
他們是流浪者,見不得太陽,也不被月亮眷顧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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