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壞!”鹿之意一字一頓咬地特彆清晰。
赫景川聞言,無奈輕笑,眼底的深情和寵溺都快要溢出來。
你說她醉吧,她又能聽清楚你在說什麼。
但又說她沒醉,她整個人都呆呆的,連走路都使不上力氣。
“那你哄哄我。”赫景川溫聲要求著,可滑落在鹿之意腰間的手蠢蠢欲動,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鹿鹿,我很生氣,你看了其他雄性的身子,我不開心。”
大白狼不開心!
“怎樣哄?”鹿之意的腦子一片空白。
“就像我剛才那樣。”赫景川哄誘著。
喝醉酒的鹿之意真的好可愛,她的雙手在赫景川的胸口胡亂的拍了拍,摸索了許久終於扯上了他的衣領。
“那你要乖哦。”鹿之意一隻手扯著他的衣領,另一隻手向上拍了拍他的臉,醉眼朦朧,吐著香氣,勾得赫景川欲望四起。
赫景川從縱容著鹿之意在他身上胡作非為,明明是赫景川先主動索求的,現在卻有些鹿之意霸王硬上弓的感覺。
“這裡嗎?”鹿之意的指腹摁了摁赫景川的嘴角,她的舌尖掃自己微乾的唇,不經意間儘是柔情和嫵媚。
“嗯。”赫景川的聲音已經很沙啞,克製著某種欲望。
“好。”鹿之意朝赫景川逼近,直到他們的鼻尖相碰,雙唇相接。
她無力深入,隻是胡亂地蹭了蹭、親咬著他的唇,這不僅沒有讓赫景川得到安撫,反而在他心中的欲火上添了把柴。
“哼唔~小色鬼!”赫景川身子微微顫抖著,他仰頭將自己的身子往鹿之意挺了挺,嘴角邊蕩漾著笑意。
鹿之意的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挑開了赫景川的衣領,鑽了進去……鬆垮垮地軍服似乎在訴控著他們不知道什麼叫做克製。
醉酒的鹿之意那裡懂得什麼胸肌、腹肌、人魚線,她隻覺得赫景川的身體好暖,摸起來很舒服!
“摸也摸了,那我討點利息不過分吧?”赫景川的喉結滾動,眼眸中翻湧著暗意,灼熱的氣息瞬間包裹了她,他的大手一握,翻身將人兒壓倒在身下。
他這雙手常年握著槍支各式武器,不可避免地長了些繭,指腹略有些粗糙,可偏偏他這手探入了鹿之意的裙擺,情到自然深偶爾有些不知輕重,在她嫩滑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或淺或深的紅痕。
鹿之意的嘴邊斷斷續續溢出著不可描述的哼吟,讓月亮害羞地躲進了雲間。
這怎麼不算禮尚往來?
星艦已經悄然回到了莊園,赫景川在內吃得儘興,卻不知外麵已經有一隻狐狸和一頭白虎等候多時。
醉月的嘴巴密得厲害,這也是不少雌性喜歡去那裡玩的原因,儘興,還不用擔心被偷拍。
可偏偏今晚闖進去了一個赫景川。
赫景川給林羨和賀蘭卿發過去的一張照片,那會他實在氣得有些上頭,一心隻想保留著鹿之意做壞事的證據,不小心拍了一張錯位照片,讓林羨和賀蘭卿氣紅了眼。
明明是鹿之意拿槍指著狐狸獸人的那一幕,卻被赫景川拍成了鹿之意背對著鏡頭,看不清楚她任何的神色和動作,隻看到鹿之意的背影和她麵前跪著的黑人和狐狸獸人。
但凡這兩頭獸人不是赤裸著半身、衣不蔽體,林羨和賀蘭卿也不會那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