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呀……
樓棄直起了身子,換成單膝跪立,修長的指尖上纏繞著她的發絲,他用接近變態的溫柔,垂眸輕嗅。
樓棄心底突然誕生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如果他們就這樣被困在這裡一輩子那該多好,這樣連死都能埋葬在一起。
她會慢慢忘記其他雄性,她的身邊隻有他!
樓棄的眸光漸變的幽深,深綠色眼眸中浮現了讓人心驚的占有欲。
待在鹿之意身邊的每一秒、每一刻,樓棄都在極力克製著最真實的自己,扮演了一副她喜歡的乖巧模樣。
但是儘管如此,他們之間還是沒有太多交流。
他是不是該感謝西蒙,或許是因為今夜這場意外,鹿之意的眼中終於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就在樓棄卑劣的想要靠近自己日思夜想許久的那一點紅唇上,原本應該在睡夢中的人兒突然伸手擋住了他進一步的靠近。
鹿之意眯了眯眼,眉頭微蹙,自己睡眠本來就淺,這頭蛇還在動著壞心思。
“你可以打我。”樓棄渾身猛得一顫,但還是固執地扣緊了她的手。
“樓棄呀……”鹿之意閉上了眼眸,輕歎一聲,“以你的身份是不能光明正大和我在一起的。”
至少目前來說是這樣的。
以她對樓棄那淡薄的情感,少到可以被窗外的風雪埋沒,可以隨時轉移到第二個獸人身上,她是不會因為一個樓棄去麵對沒有必要的麻煩。
“那我可以當你背地裡的獸奴。”樓棄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在鹿之意麵前,他總是下意識的將自己放在一個卑微的位置上。
鹿之意懶懶地掀了一下眼皮,樓棄這副癡情的模樣上寫著戀愛腦三個字。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學。”樓棄低頭將粉嫰的指尖含入口中,垂下的眼眸中是鹿之意看不到的情欲。
“不正經。”鹿之意猛地將手抽出,一巴掌打在樓棄的腦袋上。
樓棄不躲也不避,隻是用無辜地眼眸看著鹿之意。
實話實說也要挨打嗎?
“先把你的心思收一收,這些有的沒的,等我睡醒再說吧。”鹿之意打了一個哈欠,眼底浮現水霧。
好困,好困……
但是她的身邊有一條病嬌蛇。
嘖,想睡又不敢睡。
“好。”樓棄應了,但他靜靜的跪在身邊,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鹿之意懶得動,她房間的窗戶裂了一道縫線,不想回去吹風。
“伸手。”鹿之意直接從手環空間中掏出一副手銬。
這手銬原本是軍區醫院用來應付治療過程中不太老實的失控獸人,鹿之意也不知道為啥自己身邊會有一副。
樓棄明白鹿之意的意思,乖乖地伸出了手,表現得還非常期待。
鹿之意實在不理解病嬌的腦回路。
哢的一聲,冰冷的手銬卡在樓棄的手腕上,他的雙手被反鎖在背後,但如果加上他現在跪坐的姿勢,這畫麵實在有些難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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