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青左等右等,還是沒等到鹿之意體內的藥效發作,他略微有些煩躁的來回踱步,盯著鹿之意的目光也越發的赤熱。
“她很漂亮是吧?”一道低沉的聲音悠悠傳來。
“是。”右青下意識地接話。
右青身子一僵,回頭就看到赫景川站在自己的身後,那淩厲的目光直接刺在他的身上。
“整個星際怕是沒有獸人覺得鹿執事不好看?”右青不甘心地朝赫景川低下了頭,赫景川的氣場過於強,讓他直冒冷汗。
“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思。”赫景川直接戳破了右青的小心思。
右青低頭看不見赫景川的神色,不用想,這位高貴的執行官一定是在嘲諷自己。
他暗暗發誓,等自己討了鹿之意的關心,一定多吹枕邊風,讓赫景川跪下來伺候自己。
“啊!”一位軍官突然發出一聲怪叫,他的臉色是不尋常的紅,身子輕微在抖動,要是不依靠同伴的攙扶,怕是站也站不起來。
隻要在場的獸人眼睛不瞎,不能看得出他中的是什麼藥!
好歹是有軍銜的高官,竟然在軍隊的慶功宴上中了這種肮臟的藥,他都覺得自己丟人。
“酒,那杯酒有問題!”軍官的手顫顫巍巍的抬起,指向地上的碎玻璃渣子,“快……快送去檢測。”
“把他帶下去,聯係他的伴侶!”赫景川整張臉冷了下來,他想到了方才行為古怪的右青,十有八九跟這個右青有關。
軍官被三個士兵合力抬了下去,這藥效很猛,軍官偶爾不太清醒的時候,甚至伸手扒拉那三個士兵的衣服。
三個士兵又不敢反抗,隻能咬咬牙快速將這位祖宗送去軍醫那裡。
赫景川環顧四周,鹿之意不見了蹤影,連那個右青也不知去向。
理智告訴赫景川,他應該相信鹿之意的能力,但還是會止不住的擔憂。
赫總官罵得很臟,手動屏蔽)如果那個廢物把那肮臟的東西用在鹿鹿身子,他一定將他大卸八塊。
“鹿鹿呢?”赫景川急忙抓著林羨的手臂問。
“她說去洗手間補個妝。”林羨看到赫景川的神色不對勁,又聯想到方才那名軍官,眸光一沉,“難道她出事了?”
“你們去找之意吧,我去調監控。”賀蘭卿神色淡然,他指了一個方向,似乎已經預料到了發生什麼。
“鹿鹿跟這頭變態虎謀劃了什麼?”赫景川餘光看向賀蘭卿離開的身影,方才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
看賀蘭卿這副淡定的模樣,鹿鹿應該沒有出什麼事。
賀蘭卿和林羨一同往賀蘭卿所指的方向走去,沈心竹看赫景川的臉色不對,怕鹿之意出了什麼事,隨手拽起蕭泰暉也跟了上去。
鹿之意並沒有去補妝,而是來到宴會廳外的一個小露台就停下。
她從手環空間中取出一支發簪,將頭發隨即挽起,眸光倏然變得犀利起來,聲音比飄落的冬雪還要冷上幾分。
“右青,我原本不想跟你計較。”
“鹿執事,我心悅你。”右青認為鹿之意已經中藥,而藥性的發作隻是遲早的問題,現在能幫到鹿之意的人隻有他!
所以呀,右青才這樣肆無忌憚。
“你今天送來的酒不錯,還有嗎?”鹿之意隨手拉開露台上的椅子,她坐在了上去,雙腿交疊,睥睨地望向右青。
“有,有!”右青連連點頭,跟獻寶似的從手環空間中拿出一瓶果酒。
鹿之意輕嘖一聲,這瓶已經開過的果酒,顯然右青也動過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