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呀,西蒙紅色眼眶將自己收拾乾淨下樓。
林羨和樓棄的醋味都快要溢出,鹿之意無辜地攤了攤手,她真的什麼也沒做呀!
算了,說了你們都不信。
一頓飯下來,狐狸、蛇蛇、獅子腦補了很多東西,越想越遠。
而在返程的路上,鹿之意躲進了休息艙,艙門被鹿之意鎖了權限,這下沒有備用鑰匙,她得了短暫的安靜。
“容閎這個老東西到底在做什麼!他竟然代表整個伊蒂家族向鹿之意示好,他有什麼資格代表伊蒂家族!”伊蒂莎將老宅內容閎曾經住過的房間砸落,她滿腔怒火,怒吼聲都有些顫抖,她的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在牙縫中擠出來一般。
房內珍貴的字畫、擺爛都成碎成了不值錢的垃圾,管家機器人守在最外麵不敢吭聲,宴隨看著伊蒂莎這副癲狂的模樣隻覺得一臉心疼。
如果不是鹿之意,還有那個該死的容閎,他的愛人根本就不會變成這一副模樣。
他們應該是等待孩子的降生,攜手走上權利的頂端,幸福的白頭到老才是。
“啊!”伊蒂莎突然傳來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她的雙眼瞪大,不可思議地望著下體,鮮紅的血液從她的腿間流下,刺痛著她的眼眸,
“大家長!大家長!”宴隨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他俯身將伊蒂莎抱起,掌心傳來的濕潤讓他失去了理智,“把喊過來伊蒂思遠,快!”
管家機器人緊急發出了信息,它連忙帶著宴隨到隔壁還算乾淨的一間臥室。
等無菌的隔離布鋪好,宴隨才小心翼翼的將伊蒂莎放在床上。
“孩子,我的孩子!”伊蒂莎死死捂住自己的腹部,歇斯底裡地叫喊著,“我的孩子!”
“大家長,我們冷靜一下,會沒事,孩子會沒事的。”宴隨伏下身子跪在床邊,他無助地紅了眼,身子還輕微地顫抖。
伊蒂思遠匆忙趕來,他還來不及喘了一口氣,隻覺得眼前一晃,宴隨閃現到他麵前來一把將他拎到床前。
“如果這個孩子保不住,我殺了你!”宴隨陰沉的聲音帶著駭人的陰戾,嚇得伊蒂思遠倒吸了一口氣。
伊蒂思遠看到眼前的大片血色,他就知道自己是活不下去了。
伊蒂家族的醫生一直都是從家族中的年輕一代中挑選,他們主要負責照看曆任大家長的身體,如果大家長在他們手中出現什麼意外,他們就要跟著一起陪葬的。
“好。”伊蒂思遠咽了咽口水,他的臉色已經一片煞白,“麻煩宴先生先出去等待。”
“你說什麼?”宴隨不過目光一掃,伊蒂思遠就不爭氣地連連退讓。
“我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說。”
伊蒂莎被注射了麻藥,她的目光幽幽地看向天花板。
一個小時過去了,伊蒂思遠推開麵前的儀器,將死胎放在托盤上。
當他檢測出這死胎竟然是個小雌性,已經麵如死灰,血腥味被刺鼻的消毒水味覆蓋,他不急不緩地擦乾手術刀上的血跡,心底已經計劃著往哪裡捅上一刀,自己才會死得痛快一些。
這死去的何止是一個胎兒,是被伊蒂莎給予希望的下一任大家長。
“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伊蒂莎已經昏睡過去,宴隨還是不自覺地將聲音放棄,生怕驚醒了她。
“是思遠無能,沒能保住小姐,請大家長和宴先生處罰。”不用宴隨出手,伊蒂思遠就跪在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