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很是憤怒,她指著秦淮如,大聲說道。
“你竟然跟著許大茂鬼混,我那兒子才剛死沒多久,你這樣做對得起他嗎?”
賈張氏聲嘶力竭,這兩天她出門時總是見到有人指指點點,剛開始沒有放在心上,但後來她偷聽牆角,卻意外聽見了秦淮如和許大茂的醜事。
賈張氏忍無可忍,直接殺來了鋼廠。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聲哭訴。
“我那苦命的兒,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卻是個水性楊花,還在廠裡跟其他的男人亂搞,現在他人都沒了,可你竟還跟彆的男人談情說愛。在那倉庫裡打滾!”
鬨的動靜越來越大,不少人紛紛探出頭來,看到是賈張氏在鬨事,大家都十分頭疼。
賈張氏是個不好惹的,胡說八道和顛倒黑白最是在行。
秦淮如頭皮發麻,她立刻蹲下身子,想要將賈張氏拉起來,可賈張氏卻步一步,然後順勢將他推倒。
“你這個賤女人,今天我就替我兒好好教訓教訓你。”
賈張氏緩緩地站了起來,他拿起拐杖就想往秦淮如的身上砸,秦淮如立刻躲閃。
許大茂從廠子裡走了出來,看到賈張氏來了,頓時瞪大了眼睛,他一陣心虛,爽完了當然不想負責任。
於是許大茂抬腳向外走,卻迎麵撞上了一個人。
王帆似笑非笑的盯著許大茂,“你這是去什麼地方啊?你和秦淮如關係那麼好,現在確定不出去幫忙嗎?”
廠裡的所有人都在看笑話,甚至還說打的好。
賈張氏氣的渾身發抖,現在她兒剛下葬沒兩個月,但秦淮如就跟彆的男人好上了,甚至還被人撞見做那樣的肮臟事!
賈張氏咬緊牙關,大聲喊道。
“我們老賈家的人都被你給丟儘了,娶你這樣的媳婦,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秦淮如深吸了口氣,不甘示弱的回應道:“是你的兒子沒出息,早早的就死了,我還年輕,難道要為他守活寡嗎?”
秦淮如順手抓住了她的拐杖,用力一甩,賈張氏再次跌坐在地上,她呆呆地望著秦淮如,突然轉頭看向一旁的棒梗。
“棒梗啊,你快看,這就是你那個不要臉的娘,她要拋下我們跟彆的男人過日子!”
秦淮如十分著急,她咽了口唾沫,慌亂的擺手,“棒梗,你彆聽她胡說八道,娘沒想過這樣的。”
秦淮如往前走了兩步,可棒梗卻毫不猶豫地甩開了他的手。
“你根本就不是我娘,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跟彆的男人混到了一起!”
聽見了棒梗的話,秦淮如頓時心如刀絞。
而另一邊,許大茂十分緊張,想要儘快逃離現場,卻被王帆一把拉住,開口道。
“許大茂,這個時候你跑了,不太厚道吧?”
王帆拉著許大茂走了出來,猛地向前一推。
“那天下午他們兩人在倉庫裡苟合,我們都看的清清楚楚。”
大家夥紛紛點頭,馬大姐站了出來,指著秦淮如說。
“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在廠子裡跟何雨柱不清不楚,我看你就是單純釣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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