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回到家裡,像往常一樣,和安安睡了個午覺後工作,到了下午開始做飯等陸硯回來。
不知不覺這些好像形成了習慣。
陸硯和昨天回來的一樣早,但沈清宜今天沒有讓他做飯,而是讓他多陪陪安安。
吃飯的時候,沈清宜說了陸彩晴的事。
陸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你覺得怎麼做好一些?”
聽著男人商量的語氣,沈清宜認真思考了一下,“如果她能靠自己在這裡謀份工作,留下來也可以。”
她想著是她將校長領到了陸硯麵前。
“好!那邊有三個房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也好有個照應。”陸硯應下後又交代道:“安安上幼兒園的事你也先彆著急,我走之前彙報在那邊的家屬院區。”
研究院那邊幼兒園的條件好很多。
沈清宜想起上回這邊幼兒園的態度,點頭應下,“好!還有陸彩晴說的那筆錢,要不要再找她問問?”
“既然還有,那就得要回來。”
“那要是他們把錢交出來,不回去了怎麼辦?”沈清宜也擔心。
陸硯看著妻子糾結又憂心的表情,有些好笑,“放心,錢肯定不夠。”
沈清宜明白了,錢不夠,還是得回去。
末了陸硯又說,“我後天估計得接受一個采訪,晚上如果有事,會晚點回來,你和安安不用等我。”
沈清宜點了點頭,“你可以明天告訴我的。”
陸硯笑說,“我怕忘記了。”
吃完飯,陸硯去收碗,不知不覺他好像和妻子有許多話說了,他從來都不是那種事事都喜歡交代的人,可他現在有任何事都想和她說。
洗完碗回來,就聽到沈清宜房間裡傳來熟悉的歌聲,陸硯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喊了一聲安安,“去遊泳嗎?”
安安把手上的書放下,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將上衣一把脫掉,光著膀子就出門了。
豆豆牽著王青山路過,看到安安大笑起來,“安安,你都快和我一樣黑了。”
說著伸出自己的胳膊一對比,還真是,不過安安才不在意呢,頭一偏,“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我現在比你遊得還快。”
陸硯看著兒子驕傲的小模樣,心情很不錯,王青山跟在旁邊隻是嘿嘿的笑著。
若是在研究院,他平常連陸硯的麵都見不到,現在做鄰居,居然能天天帶著兒子一起去遊泳。
偶爾還能就孩子聊上幾句,“陸工,我瞧著安安被你帶了一段時間後,性格開朗了不少呢?”
陸硯點了點頭,“嗯,過段時間我要出差,如果他們還住在這兒,煩請多多關照一下。”
“好說好說啊,我一直叫我那婆娘來找清宜。”說完之後又撓了撓頭,“不過清宜是個講究的,我家那個粗嗓門,有時候嘮起來就沒個把門的,就怕清宜聽了不高興。”
陸硯笑道:“麻煩多遷就一下。”
除了程又青,妻子在這一塊好像真的沒什麼朋友。
王青山啞然,作為男人不是應該讓自己媳婦改一改這毛病嗎?怎麼好讓外人遷就?
但一想這是陸硯啊,臉上頓時又掛滿了笑說道:“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