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清宜在實在難受時,車子停下來。
夏熹悅下車走到後麵將車門打開,“清宜,到了!”
夏熹悅雖然虛弱,但還是蹙了蹙眉,說道:“說了,叫姐,彆仗著是我老板的身份這樣沒大沒小的叫著。”
他這聲清宜總是叫得讓人誤會,親昵而又溫柔。
夏熹悅不以為然,伸手扶她。
沈清宜極力的站穩,“沒事,我跟著你就成。”
她總是極有分寸,夏熹悅收回手,帶她進了一間賓館。
沈清宜走到門口才後知後覺,“這賓館很貴吧,我來回一趟是為了賺錢的。”
京都這種等級的,少說也要三四十。
她那點小生意到時候能賺多少還不好說。
“我請!”夏熹悅說著去前台。
前台的服務像是認識夏熹悅一般,“夏先生,還是給您留了最好的那一間。”
“我要兩間!”
夏熹悅經常往返,住的都是這間賓館,和這裡的工作人員都熟了。
“好的,稍等!”
很快鑰匙和房卡遞到了夏熹悅的手上,夏熹悅付了一百塊。
沈清宜頭上冷汗直冒,她是個花錢的主,但和夏熹悅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
回來的時候再住一晚,豈不是要一百。
夏熹悅隻當沒有看到沈清宜的臉色,將她領上樓,鑰匙和房卡給她,“先休息一下,等會帶你去吃飯。”
沈清宜想到夏熹悅的出手闊綽,“你自己吃吧,我這會兒沒會胃口。”
她想等下自己下樓買點餅啊糕之類的填填肚子。
夏熹悅是不會張口向她說錢的事,但這種人情欠多了就說不清楚了。
夏熹悅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回了自己的回房間。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房門被敲響,沈清宜問道:“誰?”
“我!”
沈清宜將房門打開時,就看到夏熹悅手上提了個布袋子走了進來。
等他將袋子打開,露出一個大大的圓桶。
沈清宜見過,是保溫盒飯。
夏熹悅將飯盒蓋打開,將裡麵疊了幾層的菜全部擺在桌上,排骨、雞、切成塊狀的清蒸魚和一盤炒的翠綠的青菜。
“過來吃飯。”
沈清宜有些不好意思,“這買了保溫盒?”
“我車上的!”這保溫盒是他之前從國外帶回來的,隨身帶著,怕有時候忙就拿來打包飯菜。
沈清宜聞著飯香,肚子不爭氣地響了一下,隨後又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你吃過了嗎?”
“沒有!這麼多飯菜你吃得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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