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微怔。
“多的那一下,我要還回來。”陸硯伸手握著她的後胸勺,與她額頭相抵,說完將唇貼了上去。
陸硯的那一下,又長又久,直到沈清宜感覺嘴唇麻煩,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了她。
陸硯伸手替她理了理被他禍亂的頭發,這才溫聲開口,“是大哥。”
沈清宜的心瞬間提起,“他又找你做什麼?”
她真希望那一家子永遠也不要再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
陸硯唇角彎起,“可能在做最後的掙紮吧,不過他沒有機會了,就讓他這輩子呆在鄉下慢慢還債吧。”
沈清宜舒了一口氣,又問,“你打聽到你父母的消息了嗎?”
陸硯搖了搖頭,“沒有,這麼多年了,他們早已離開鄉下回京,如果一直活著找我並不難。”
不過他想,母親一定很愛她,否則不會拿出藏在身上的那枚戒指鋌而走險地求人。
而且絞儘了腦汁想辦法讓他能活得長一些,才對陸鐵生編出這套謊言。
沈清宜看著陸硯的眼神突然黯淡,大約猜到了他心裡的想法,“你說他們不在了?”
陸硯點頭。
沈清宜默默地抱住他,“那不一定,雖然他們從京都下放,但也不一定就回到京都了,而且,就算他們回去找過陸鐵生,可不是在你八歲時發大水時搬過一次家嗎?
說不定他們找過,隻是錯過了。”
陸硯看著妻子極力想安慰自己的樣子,心頭一軟,溫柔地看著她,“你說得對,或許是他們錯過了,不過就算他們不來找我,我也知足了。”
母親能想出那樣的辦法,絕對是個聰明人,既然如此,不可能找不到自己。
他們呆過的鄉下,已經派人去調查過,有人回憶說這對夫妻被接走時,已經身患重病,奄奄一息了。
就算不是回京,回到國內任何一個城市,找他都不難,他十八歲那年剛進校園不久就上過報紙。
在遍地省狀元的a大,他繼續保持了門門第一,並且在沈教授的帶領下,突破了當時一項極為重要的科研項目。
當時一共有五人,除了他和沈教授還有另外三名學生,其中包括王飛,除了吃飯睡覺,其它時間全泡在實驗室。
項目完成後,就有權威報社對他們進行了采訪,這份采訪對他的身份,經曆,家庭成員都介紹得非常詳細,他敢肯定陸鐵生從來沒有改過名字。
除非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離開後根本不在華國。
沈清宜笑道:“安安的爸爸可以更幸福的。”
陸硯拉過她的手攏在掌心,“我已經很幸福了。”
他不想妻子為他的事情糾結,換了個話題,“程又青不是這個周末訂婚麼?”
沈清宜笑道:“人家說這次訂婚結婚一起辦了,到時候咱們可得好好準備一下。”
“好。”不過陸硯對這種事沒什麼經驗,“那我需要做些什麼準備?”
沈清宜想了一下,“明天我去問問又青,不過我得準備一下,到時候替她檢查嫁衣、婚鞋,提醒她要注意禮節,要是沒結婚,我鐵定要當她的貼身伴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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