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成兄,令郎被俘,我也是悲痛萬分啊!”韓遂剛與馬騰會合,就一臉悲傷地問候道。
“這皆是他自己活該!”馬騰嘴上這樣說,臉上神色卻出賣了他。
“放心,隻要我等大軍還在,李昭就不敢傷害令郎!”韓遂安慰道。
“文約既然來了,我等就快快去攻打冀縣吧!”馬騰道。
於是兩人將近十萬大軍朝著冀縣出發,一路上十分小心,廣布斥候打探,生怕被李昭伏擊。
但李昭沒有一點動作,他們十分平安地兵臨冀縣城下。
“終於來了!”李昭看著城外的軍隊道,他可是等了好久。
“主公,何不趁他們立足未穩,殺他們一陣!”典韋跟著李昭打了好幾場仗,也對兵法有了自己的理解。
李昭搖搖頭,指著馬騰、韓遂大軍道“敵軍雖然是遠道而來,兵馬疲憊,但戒備森嚴,哪怕是紮營也有一半人守備,怕得就是我們突然出城。”
“主公,這自然是韓遂的手筆,他做事一向謹慎。”賈詡道。
李昭又道“韓遂可不止對我們謹慎,他也防著馬騰呢!”
韓遂與馬騰分開紮營,韓遂在麵對馬騰大營的方向也設置了拒馬等障礙物,而馬騰則是沒有。
“韓遂多疑,這不正是主公要利用的嗎?”賈詡道。
“那今晚就把人派出去吧。”李昭下令道。
夜晚,韓遂正欲休息,突然聽到閻行求見。
“彥明,何事?”
韓遂讓閻行進入帳中,閻行道“主公,派去盯著馬騰的人回來說,城內有使者去馬騰大營!”
韓遂一驚,追問道“可有抓住城內的使者?”
“那人從馬騰營中出來就消失不見了。”
韓遂這下睡不著了,拿起一件裘衣披在身上,對閻行說道“隨我去馬騰那!”
韓遂、閻行徑直闖入馬騰的營寨中,馬騰軍的士卒想要攔,卻被閻行一把推開。
馬騰正坐在大帳內,看著李昭送來的信十分不解,這信上沒寫什麼實質內容,隻是問候馬騰近況可好,卻到處塗塗改改,仿佛草紙一般。而那使者隻說了馬超在他們手中還活著就走了,也不提及怎麼贖回馬超。
馬騰正一頭霧水,突然聽見外麵有動靜,就趕緊出來查看。
“文約,何事來我營寨?”馬騰見來者是韓遂,於是讓手下都彆再攔了。
馬騰和顏悅色,韓遂卻是麵色不善道“壽成,為何瞞著我們,私自與李昭接洽啊?”
馬騰神色驟變,這韓遂怎會知道得如此之快?
不過馬騰也沒做虧心事,根本不怕韓遂的質問。
“我道是什麼,原來隻是這事啊!李昭確實有派使者過來,但隻是告訴我我兒在他手中,其他的一概沒談。他寫的信也什麼都沒有寫,不信我給文約你看看!”
馬騰直接將信拿給韓遂看,韓遂看到信卻是狐疑地看了眼馬騰。
“若隻是普通的信,壽成又何必塗塗改改呢?”韓遂冷冷問道。
馬騰本來覺得自己站著理,聽到這話卻是急道“這不是我塗的,李昭送來時就是這般了。”
韓遂不置可否,一言不發地將信交給馬騰,顯然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