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場酸雨,打破了整個明宣城裡的平靜。
酸雨雖然已經停止,但曆經多日後,島上的天空依然還是昏黃色的,這也搞的明宣城裡人心惶惶。
不過這都不算什麼,島上還有比他們更加驚慌失措的,那就是食人族的部落。
此時,食人族的部落裡正在舉行著一場盛大的祭祀活動。
“專業神棍”——大祭司,穿的如同一支雞毛撣子一樣,站在空地的中心。他的臉上還塗抹了一些不知是用什麼東西所製成的顏料,顯得十分詭異。
圍繞著他的,是達魯等八個部落的首領。八個首領呈時鐘狀圍成了一個圓形,他們各自身後站著的就是他們的部眾。
這些人大致圍成了一個圓形,但這個圓形卻很不均勻。
其他幾個部落還好說,至少還有一些部眾來撐場麵。而卡佳和吉瓦的身後隻是孤零零的站著幾個老弱病殘,甚至一隻手都可以數的清。
自從最後一次和明宣族交完手,食人族徹底元氣大傷,再也沒有了與明宣族交手的實力。
而且,自從橋本一夫他們一去不回後,食人族裡的“橋本一夫培訓班”也就自然停課了。
那群橋本一夫的狂熱追隨者們逐漸恢複了理智,“神經病敢死隊”也就自然瓦解了。
總之,現在的食人族裡是一片死氣沉沉。如今再配上這昏黃的天色,淒涼的氣氛可謂是直接到達了。
八個首領都悶悶不樂的看著空地中央的大祭司,因為他們之間相距的比較遠,所以相互之間也沒有什麼交流。
人群中央的大祭司自顧自的手舞足蹈著,他閉著眼邁著奇怪的步伐,一邊跳嘴裡還一邊不停的念叨著什麼東西。
他念叨的那些,甚至連食人族的部眾也聽不懂。
過了好一會兒,大祭司才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好了,我已經問明天神了……”大祭司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手擦著頭上的汗水說道。
特朗趕忙起身問道:“天神怎麼說?”
大祭司依然還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擦著汗。這段時間,八個部落首領已經都來到了大祭司麵前。
“天神說是因為我們太過貪婪,又造成了太多生靈的死亡,所以他老人家才降下了這種天氣來懲戒我們……”
大祭司的話還沒有說完,他胸前的一撮羽毛就已經被達魯狠狠抓住了。緊跟著,達魯一用力,便把大祭司薅到了自己的麵前。
“懲罰,又是懲罰!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怎麼誰都敢來懲罰我們,啊?!”達魯氣憤的說道。
“達魯!你冷靜點兒!”特朗一把推開了達魯,大祭司這才被解救了下來。
“達魯首領,你彆動怒啊,我隻是傳達天神的旨意,並沒有彆的意思啊。”大祭司靈魂未定的解釋道。
“達魯,你不要嫁禍給彆人。下令搶劫明宣族的人是你,害的咱們差點滅族的人也是你。天神說的沒錯,就是因為你的貪婪,才害死了這麼多生靈,這場天災就是你招來的,你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呼小叫?”特朗怒目圓睜的訓斥道。
同時,其他的幾個首領也都怒氣衝衝的瞪著達魯,眼神中滿是對達魯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