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英雄?我家霜兒居然給那小子這麼高的評價。哦,對了霜兒,你再跟為父說說關於那小子的事兒,讓為父也聽聽那小子是怎麼英雄的。”吳霜的父親笑著說道,言語中儘顯對女兒的寵愛。
“哎呀,爹,之前人家不都跟您說了嘛,您怎麼又問呢?”吳霜撒著嬌說道。
“爹這不是大病初愈嘛,之前腦子還不太清醒,沒記住。你就再給爹說說嘛,順便把這麼多年來,明宣城裡所發生的事兒也給爹講講。”吳霜的父親說道。
雖然吳霜嘴上說是嫌麻煩,但其實她是很樂意給父親講述她和魏峰的往事的。因為這不僅能體現出自家男人的優秀,也能讓父親早點兒接納魏峰。
吳霜依偎著父親,父女倆有問有答的聊了起來。在這東廂房裡,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出現過如此溫馨的一幕了……
魏峰在吳霜進屋後就偷偷溜走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第一次見到吳霜父親時就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即便那時,吳霜的父親還是在昏迷的階段。
這可能是由於吳霜父親那不怒自威的氣質,也可能是因為自己趁人家昏迷,拐了人家的閨女。
吳霜父親在昏迷之下時魏峰尚且如此,當吳霜父親的病情好轉以後,魏峰更是能躲就躲,能溜就溜了。
此時的魏峰正走在“荒涼”的街道上。
說街道上“荒涼”,隻是一種給人的感受。
其實街道上的行人和攤販並不比往日少,可在這種昏黃的天空襯托下,卻始終給人一種壓抑和死氣沉沉的感覺,仿佛末世降臨一般。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在廢城裡就是這種感覺。我猜的沒錯的話,肯定會有什麼事兒要發生。”魏峰心裡默念道。
“不行,不能再等了,我得儘快跟亞特蘭蒂斯建立聯係。無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也不能讓帕烏支人把魔手伸向這裡。”
魏峰一邊埋頭思索,一邊快步向自己的住處走著。不知不覺他已經來到了院子門口。
魏峰剛要進院門,正好跟急著出去的謝婉婷撞了個滿懷。
“哎呀,你這是琢磨什麼呢?走路連頭都不抬。”謝婉婷一邊責備著魏峰,一邊趕忙彎腰撿起一卷被魏峰撞掉的東西。
那卷東西就像是古代時的“竹簡”,但又有所區彆。
它們雖然都是用竹片做的,但謝婉婷手裡拿的那卷東西所采用的竹片顯得更細,也要更長一些。
“哎,婉婷,你這急急忙忙的準備去乾嘛啊?”魏峰問道。
“哦,城裡被酸雨淋過的病人已經少多了。現在大家都趁著就醫方便,過來看一些疑難雜症,我師傅讓我回來幫他拿針,順便也能教我一些針灸的手法。”謝婉婷答道。
接著她又反問魏峰。
“哎,你這是乾嘛去了,看起來心不在焉的。”
魏峰想了一下。
“婉婷,你先彆急著走,我有事兒要跟你說。”
說著,魏峰又看了看謝婉婷手裡的那卷珠簾。
“這針,就讓可可笑笑她們先幫忙送去吧,彆耽誤了“孟神醫”使用。我在屋裡等你,你快點兒過來。”
謝婉婷看出了魏峰有心事,即便她很想去跟孟慶堂學習一下針灸技法,但這次也隻好作罷了。
“哦。”謝婉婷輕輕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