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告訴演員說台詞的人的性彆和背景等一切基礎元素。
這樣一來,演員念台詞就隻能通過語境來做單向理解。
最多是根據演戲的經驗來做進一步判斷。
ai也一樣,假定小先生是個真正的人工智能,還患有所謂的精神病。
那麼小先生隻能生硬模擬出胡琴的音高、音強、音長和音色。
以上說的那四個就是組成聲音的基本物理基礎。
就如同如今網上那些ai人聲,就算剛開始沒發現,但聽久了肯定會發現不對勁。
我問:“小先生到底是什麼?她肯定不是人。”
“我連小先生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你們怎麼聯係?”
“手機。”
“為什麼小先生會選你做代理人。”
“原因我現在不能說,就算你殺了我也沒用。”
“那你找我來做什麼?”
“我是以個人身份來勸你,一定要完成小先生給你的任務。”
“你憑什麼認為可以勸說我?”
我說著取下眼鏡,明確告訴胡琴,我已經發現眼鏡被做了手腳。
胡琴卻告訴我不止眼鏡,智能手表和耳機都有問題。
我很討厭被人控製約束,既然我知道被控製的媒介物品是什麼,那就簡單了。
我大不了以後不戴耳機,框架鏡換成隱形眼鏡。
至於智能手表,我原本隻是用來檢測身體情況,也可以不用。
總之,我不會再服從小先生下達的任何命令。
胡琴說:“除非你離開人類社會隱居生活,不適用網絡。”
“那就讓小先生拭目以待。”
就在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胡琴叫住我。
“就算你可以,池書瑤呢?”
我轉身看著她:“威脅我之前要想想後果。”
胡琴是想用池書瑤威脅我。
胡琴說:“我沒資格威脅你,我是在求你。”
然後她跪了下來,並開始磕頭。
我頓時變得很煩躁,我不怕人威脅我,我就怕遇到無賴。
在我眼裡,胡琴現在的做法就是無賴。
我以前也遇到過很囂張跋扈的人,但我要出手的時候,對方就直接慫了。
對方一慫,那就失去了下一步行動的意義。
我一把將胡琴拽起來,讓她站好。
其實我自己很清楚,我隻是在嘴硬。
如今這個年代,我不可能躲在深山老林裡生活。
更何況,我也不會讓池書瑤跟著我吃苦。
換個好聽的說法,我就是在以退為進。
我總得搞清楚胡琴為什麼要求我?
“如果你不繼續完成任務,你雖然沒事,但會導致無辜的人死去。”
“關我什麼事?”
我骨子裡是個很自私的人,更不要說讓我去承擔責任。
胡琴再次跪下,她說自己不是威脅我,如果我不繼續,池書瑤也會死。
她著重強調,不是因為小先生用池書瑤的性命威脅,而是因為命運。
因此,小先生讓我做的事情,就是為了改變未來,改變命運。
這些陳詞濫調的話我已經聽到了無數次了,我真的不想再聽了。
每次對話都像是在打迷語,也不揭曉謎底,隻是反複闡述會讓我更加混亂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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