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凶手殺人的地點和年齡都是有規律的。
提到7,我又想起了次時代分公司,他們的樓層也與7有關係。
次時代的真理研修班也分為4個組,每組7人,一共28人,與7也有關係。
可我沒有發現7這個數字與屍塚陣的直接聯係。
我無法確定凶手是不是精神變態,但肯定是個連環殺手。
連環殺手不等於是精神變態,也不是所有的精神變態都會殺人。
就目前我手裡的資料和線索,雖然可以對凶手做心理側寫,但我卻不能這麼做。
首先我必須先確定這件事與屍塚陣以及塚骨有關。
如果不先搞清楚凶手的動機,那麼所有的心理側寫都是錯的。
其次我需要考慮案發地的環境、文化等各種因素。
雖然那裡是我老家,但我跟隨父親回去的次數也不足以讓我完全熟悉那裡。
我顧不得現在是淩晨,馬上打電話給石辛,詢問他是否知道1998年的事情。
石辛幾乎是秒接電話,很明顯他根本就沒睡。
我很奇怪他為什麼還沒睡?
石辛沒回答我,隻是問我有什麼事?
這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作為暗組的成員,石辛現在沒睡肯定是因為工作。
我此時來電話,他就算不會不耐煩,也會問我為什麼會在這時候給他電話?
他沒有這樣問,感覺好像他知道我會打電話一樣。
我直接問了1998年發生在蔡家村和唐家灣的7起死亡事件。
石辛雖然知道,但因為最終沒有定性為刑事案件,所以他當刑警的時候也沒有研究。
石辛讓我打電話給他師父吳淵,因為吳淵當年親自調查1998年的連續死亡事件。
因為太晚了,我沒有直接聯係吳淵,而是選擇吃藥睡覺。
我睡到下午1點半才醒來,醒來後我發現池書瑤還是沒回消息。
我有些著急,就給她打電話,電話是處於關機狀態。
我知道我必須轉移注意力,要不我會因為過於焦慮而精神崩潰。
我在洗漱後馬上致電給吳淵。
吳淵很快接起電話,表示石辛已經把事情告訴他了,他一直在等我電話。
這樣再好不過,否則的話我還得出於禮貌先客套問候,然後才能話入正題。
吳淵告訴我,實際上二號死者蔡輝被淹死在願井之後,河西鄉派出所就覺得那應該不是意外。
派出所出動警力調查,卻遭到了蔡家村的人阻擾。
因為蔡家村人堅持那就是意外,他們認為蔡家村不可能有罪犯。
我問:“就算本村沒有,他們難道不懷疑是外來人嗎?”
吳淵回答:“不懷疑,就連蔡輝的父母都認定女兒是失足掉進願井。”
我老家的水井口是沒有那種石製的井圈,井口與地麵是平行的。
正是因為這樣,有人會失足掉進去也不奇怪。
可是,前後有三個人失足掉進井裡淹死,是個人都知道肯定有問題。
就算願井裡又發現了三號蔡甜甜的屍體,蔡家村的人還是堅持認為那是意外。
最終派出所在蔡家村村民的阻擾下,被迫停止調查。
派出所也的確沒有發現任何他人的證據,也沒有發現誰有殺人動機。
原本這件事就過去了,誰知道唐家灣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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