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告訴我,詛咒降臨的時候,被詛咒的人就會被隱身,但並不是永遠隱身。
這種隱身情況是隨機出現的,因此為了避免被發現,服部家的人費儘心機。
例如說隨身攜帶煙霧彈,在發現自己即將被隱身的時候,就扔下煙霧彈。
煙霧可以掩飾自己隱身的過程,久而久之就被認為是一種特殊忍術。
當被詛咒的人有了後代,到了一定年齡,被詛咒者就會永遠隱身。
到時候誰也看不到他,碰不到他。
被詛咒者雖然可以看到聽到聞到,但沒辦法與其他人溝通。
我問:“那被詛咒者最終還是會死?”
“不知道,就是因為未知才可怕。”
“那如果沒有後代,這個詛咒會不會消失?”
“不可能沒有後代,隱塚會想儘辦法讓被詛咒者家族延續下去的。”
青丘說的這些事情,我不想去評判真假。
我現在就想知道,纏上我的塚怪到底是什麼。
不管這次去服部家的結果如何,我回來後都要去一趟麗江。
我必須要儘快找到胡家人,搞清楚塚怪到底是什麼東西,又如何重新封印。
次日,也就是5月3日,我們三人乘坐飛機前往鬆山市。
到機場的時候,我就留意到有人在跟著我們。
雖然我一向很警惕,但發現這個跟蹤者卻不是因為我的警惕,而是歎息聲。
那聲歎息聲出現在我腦海中的時候,我直接愣在原地,隨後不由自主轉身看向身後那個男人。
就在我疑惑那聲歎息是什麼,我又為什麼會轉身的時候,歎息聲再次出現。
我很清楚知道歎息聲並不是周圍的人發出的,而是來自於我腦海深處。
我注視著那個戴著棒球帽,穿著衝鋒衣,身負背包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在此時也看了我一眼,隨後移開目光。
此時,青丘說:“你也發現了。”
“什麼?”我還沒明白青丘在說什麼。
“那個戴黑色棒球帽的男人一直在跟蹤我們。”
我沒有回話,因為我還在思索腦海裡的歎息聲是怎麼回事。
這種情況以前沒發生過,事實也證明這絕不是我的幻聽,因此隻可能是纏上我的塚怪乾的。
塚怪引導我發現跟蹤者的原因應該是感覺到了威脅,因為我們是共生關係。
池書瑤看向那個男人:“這人很專業,要不是你們說出來,我都沒有發現他。”
池書瑤拿出手機拍下男人的照片發給暗組,讓暗組立即調查男人的身份。
等我們過完海關和安檢後,暗組總部給池書瑤發來了跟蹤者的信息。
跟蹤者叫山城誌,現年48歲,前r國防衛廳情報本部搜查課成員,因生病的關係提前退役並加入jdad偵探學校任教。
jdad是“r國調查業適正協議會”的英文縮寫,該協會是維護偵探業正規化的民間團體。
2007年r國頒布《偵探業法》後,jdad成立了偵探學校,並設立東京都和大阪兩個校區。
山城誌在偵探學校教授的科目是信息搜集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