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人是京大在讀大四學生，和徐澤一周燃不同。
說是自我介紹，其實幾人就單單是說了名字，再沒了交流。
大巴司機開車很穩，車窗開了點縫，早晨的風微涼。
徐澤一和周燃熟，兩人坐在一起。
顧念辭從第一排來到第二排，坐到左側最外圍，正好是徐澤一旁邊。
“周燃，你怎麼來那麼早啊？”
她聲音清脆，很好聽。
周燃頭戴耳機，一點反應沒有，徐澤一咳了兩聲，曲肘戳了戳他，示意他說話。
周燃皺眉，眼睛沒離開屏幕，他又往裡挪了挪，嘴裡還不耐煩嘀咕，“彆煩我！”
他這打起遊戲六親不認的作態，徐澤一習以為常，隻得遞一個抱歉的眼神給顧念辭。
“這小子打起遊戲跟入魔一樣，彆管他了。”徐澤一笑著解釋說，“我怕他遲到，早早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記得時間，沒想到他直接起床了，這才來早了些。”
顧念辭笑笑沒再多說，眼睛卻還不時看向周燃。
她的愛慕顯而易見。
見狀，徐澤一挑眉瞅了眼周燃，這家夥脾氣又臭又硬，一副“遊戲是我老婆”的狗德行，也不知道那麼多學姐學妹看上他什麼了。
他起身，視線掃過小情侶，又來到高芸和傅禹禮身上，唯有這兩人和他們不同。
原先，徐澤一是希望組織一次全是大學生的旅遊團，可又覺得全是學生沒意思，這才放出兩個特彆的名額。
安全起見，徐澤一事先查過傅禹禮和高芸的身份，知道傅禹禮是個警察，他驚訝之餘更是滿意。
如果旅途中真遇到什麼事，身為警察的傅禹禮帶來的安全感無疑是巨大的。
至於高芸，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徐澤一沒太在意。
大概是起太早，高芸產生了點困意，歪著頭睡了過去。
虞歡無聊了，飄到了賀嶺旁邊，和他肩並肩看周燃打遊戲，雖然她看不懂。
“賀嶺，你看得懂嗎？”
“喲，舍得過來了，怎麼不繼續和你朋友相親相愛看電影去了?”
他故意陰陽怪氣起來。
虞歡麵無表情掐他臉，“正常點。”
賀嶺哼了一聲，回答她上個問題，“我當然看得懂，這小子玩得挺溜。”
虞歡讚同，“看得出來。”
周燃玩遊戲那氣勢，就不像個菜雞。
知道虞歡看不懂，賀嶺按照周燃的操作，給她來了段細致的遊戲解說。
徐澤一正插著耳機看電影，是一部驚悚恐怖片，虞歡瞄了幾眼，注意力不自覺就飛過去了。
她不聽賀嶺解說，不看周燃打遊戲了，轉頭看無聲恐怖片去了。
賀嶺:“你膽子小還看這個?”
虞歡:“誰膽子小了，滾一邊去。”
賀嶺偏不，還出聲模仿詭異音調想嚇唬她，虞歡罵他幼稚。
徐澤一捏了捏後頸，左右看了幾眼，他總覺得空氣有點冷。
可窗都關著，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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