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拉扯過後。
虞歡才知道,冷亦寒是因為她和許巍都和喬言言聯係過,這才把他們兩個人叫了過來。
處於孩子出現的敏感期,雖然能確定月份,但冷亦寒疑神疑鬼,總覺得喬言言背著他,早早和許巍有了苟且,想讓他來背鍋。
虞歡微信明言拒絕了喬言言的求助,可許巍和喬言言通了電話,內容未知,喬言言又不肯說。
這讓本就疑心戴綠帽的冷亦寒暴怒,利用喬言言,即刻把許巍引了過來,好好“詢問”了一番。
至於宋知言,他為了工作上的應酬,隨客戶來到酒吧,冷亦寒找到他時,早把其他人趕了出去,但他喝得爛醉,隻能借保鏢的口把虞歡喊過來。
喬言言和許巍理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冷亦寒認為,沒人比虞歡更清楚了。
虞歡雖然開始了新戀情,但冷亦寒潛意識裡對她是有些看輕和憐憫的,鎖不住自己男人的漂亮女孩,分手後連討個公道都不敢,隻能寄希望於新戀情衝走痛苦。
真是可憐可悲。
盛初棠和盛明鈺的到來,在冷亦寒的意料之外,他側臉掃了眼爛醉的宋知言,輕嘲道,“虞小姐,還真是豔福不淺啊”
虞歡拿到宋知言的手機,隨口道,“彼此彼此。”
“沒事我們就先走了,你們請便。”
“這麼說,虞小姐不管你男友了?”冷亦寒半蹲下,用手背拍了兩拍許巍的側臉,舉止輕慢。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虞歡道:“糾正一下,是前男友。”
一個名企的總裁,腦子裡天天隻有愛愛恨恨的,還搞欺淩人這套,虞歡隻覺得他閒得慌。
“學姐,你真的不管學長了嗎?”一直沉默的喬言言出聲了,即使冷亦寒投來犀利的目光,也毫不畏懼。
許巍白皙的麵容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唇角紅腫,淩亂的碎發遮住眉眼,跪地低頭的模樣隻剩狼狽,聽到喬言言的話才慢慢抬起頭,往虞歡的方向看去。
虞歡沒看他們,隻問,“冷總,搞出人命是要坐牢的,你知道吧?”
冷亦寒表情又一刹古怪:“廢話。”
確定他不是法外狂徒,虞歡試圖和他講理:“那冷總,許巍他,你問也問了,打也打過了,也該放人了吧。”
冷亦寒瞅她一眼,“也對。”
他不是多隨和的人,但沒無聊到為難一個女孩,一揮手,保鏢撒手,把許巍放開了。
喬言言神色恍惚,不敢置信。
冷亦寒他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嗎?
許巍麵色蒼白,單手撐在玻璃桌上起身,無言來到虞歡身後,一言不發。
像個沒有靈魂的木頭人。
“那我們先走了,你們請便。”
虞歡打頭走在前麵,無視兩個氣勢淩人的保鏢,推門。
冷亦寒也沒阻攔,放任五個人離開了。
安靜的包間內,喬言言嘴巴動了動,聲音輕不可聞,“為什麼?”
沒頭沒尾的話,冷亦寒卻聽懂了。
無非是,他怎麼會高抬貴手,把她可憐的學長給放了。
他沒義務滿足她的好奇心,隻提醒她,“既然有了孩子,那你就好好養著身體,如果孩子是我的,我會負責,反之,我們再來好好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