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連續很多天,李梅都沒要虞歡的雞腿,她很高興,每天都把自己吃得飽飽的,精神頭十足。
排隊放餐盤時,還有女囚稀奇地上下打量她,追問道,“你私下找金姐要了什麼神丹妙藥,這皮膚白了不少啊。”
虞歡有點納悶,小聲問她,“金姐是誰啊?”
那女囚一臉震驚,看她的眼神瞬間變了,好像在說“你居然連金姐都不知道,你真是白活了。”
虞歡也很上道,立刻虛心“請教”。
“姐姐,金姐是誰啊?”
那女囚也不隱瞞,嘴一禿嚕全說出來了。
她說,金姐原名金玉,是監獄裡的老油條,也是監獄裡的百貨通,隻要錢給到位,基本什麼東西都能弄到手。
之前,那些女囚被搜出來的東西,全是金姐帶給她們的。
誰也不知道金姐是怎麼把東西弄進來的,獄警有沒有發現金姐的交易,總而言之,金姐作為女監牢這邊的百貨通,你給錢的夠多,她就幫你帶貨。
監獄內,除了操場放風,還有觀影活動,這兩個時間段,便是交易時間和地點。
虞歡聽得一愣一愣的,又不解地問,“那怎麼給錢呢?”
女囚聳了聳肩說:“你可以給銀行卡號,密碼,又或者叫監獄外的人幫你付錢。”
約莫是好心,科普完畢的女囚,還給虞歡指了指某個方向,“看到沒,那個手腕上套紅繩的女人就是金姐。”
“看到了。”
虞歡一眼就找到了。
烏泱泱的囚犯當中,不少女囚擁護在金姐四周,她手腕上的紅繩襯得皮膚白皙,一雙笑眼彎彎,眼角深深的紋路透露出她的年齡。
知道能交易的信息,虞歡也開心不起來。
她對外是個孤兒,一個親朋好友沒有,至於她的個人財產,已經被法院判決全部沒收了,全身上下當真是一個子沒有。
虞歡為自己的貧窮,深深歎了口氣。
——
接下來的時間,出於澤維爾和露娜的武力威懾,李梅欺負周梔夏的次數直線降低。
私心裡,李梅對露娜和周梔夏的恨意無疑是最深的,可她的怒火沒法宣泄在她們身上,炮火的中心慢慢轉移到虞歡身上。
她作為一個旁觀者,還是低於李梅的一個跟班,卻見證了李梅被露娜毆打教訓的全過程,這讓李梅倍受屈辱。
除此外,約莫是那次虞歡聽從了露娜的話,疑似和露娜站一邊,這讓不敵露娜的李梅心裡十分窩火,更加認定了她就是個左右逢源的牆頭草,叛徒。
於是,虞歡發現,她的日子不太好過了。
早上洗漱,露娜在洗臉,周梔夏在刷牙。
虞歡等在門外,李梅起床過來,抬腳直往她身下踹,角度極度陰狠。